名正言順確立了關係,李淼同學感覺自己的生活,確確實實不同了。經過了開始幾天你情我儂的纏mian期,李淼同學開始想念自由,想念同一個城市裏的情人慕清了。
當然,柳柔姐姐不是十六七歲的少女,一旦有了情郎,就會弱智的失去自我,還要每天每時每刻粘附在一起。相反,柳柔姐姐按時上班,早睡早起,生活一如既往的規律。李淼同學想念自由,隻是因為自己給自己套上了一個枷鎖。
這個枷鎖十分有趣,因為上鎖開鎖的鑰匙,都掌握在李淼同學自己的手中。確實如柳柔姐姐所說,李淼同學打心底的喜歡她。這份情緣,或許從救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牽絆。隻是李淼同學一直很忐忑。沒有真正經曆過愛情,麵對完美無缺的柳柔姐姐,李淼心中不由的滋生了自卑。暴發戶能夠把到公主嗎?一想到這個問題,李淼心中毫無底氣。
柳柔姐姐忽然的表白,讓李淼同學懵了。雖然仍舊想要逃避,不過李淼更不是矯情的人,公主有意,暴發戶怎麼無情!
半推半就的被柳柔姐姐套上了,李淼對於這枷鎖,竟然滋生了一種奇特的眷戀。吃飯不洗手,被柳柔姐姐呼著臉訓斥之後,李淼同學雖會裝模作樣的表示不滿,最後卻乖乖的去洗手吃飯;隨手丟了垃圾,柳柔姐姐會拿著垃圾桶站在身邊,盛著大眼睛柔情脈脈的望著某人,直到李淼同學乖乖撿起,才會心滿意足的送上一個香吻,把某人飄的不知所謂。
現在,李淼同學就算是偶爾想要偷偷的打開枷鎖,出去幽會一下情人,心中也會不知不覺的冒出一陣猶豫。於是乎,李淼同誌奇跡般的在柳柔姐姐的別墅裏,安分守己的呆了一月有餘。直到時間,已然指向了九月。
晚飯之後,李淼點上一根煙靠在沙發上,二郎腿高高翹起,抖擻的腳趾頭上,吊著擺蕩的拖鞋。電視機裏,著名的財經評論員侃侃而談陷入金融危機的南亞各國經濟走勢。雖然聽不太懂,李淼同學確是饒有興致的觀看著。高深的道理他不懂,不過柳柔姐姐告訴了一個硬道理:這些國家的經濟破產的越嚴重,你賺的錢就越多。所有,李淼同學已經了解財經節目的精髓:有些國家破產了,但是有人應該賺大錢了。
忙活完了廚房裏的瑣事,柳柔姐姐搖曳著楊柳腰步入客廳。居家的寬鬆睡袍披在身上,讓柳柔姐姐看上去少了一份高貴,卻愈發多了親近的溫柔。
“來來來,小柳兒,坐大爺腿上來。”叼著煙,吐著霧。李淼同學隨意擺擺手,十足的地主老財模樣。
“爺!您喚奴家,有什麼事嗎?”
柳柔姐姐也不掃他興致,風情萬種的白了李淼老財一眼,一屁股坐扁那得瑟的二郎腿,身子順勢倒在了那張開的懷抱中。
“來,給爺報報喜,今天收成怎樣?”
愜意的吐出一泡煙,李淼老財非常享受軟玉溫香的壓迫。一溜香煙,鑽進了柳柔姐姐稠密柔順的青絲,而後彼此糾纏著,溢放著淡淡的頹廢。
“賺了不少了,你的那點小錢,本小姐已經將它翻了好幾番了。”
對於小男人抽煙的習慣,柳柔姐姐沒有表示絲毫的不滿。或許就是因為有一次,她無意間看到了那吞吐的雲霧裏,有著一雙飽含著滄桑的深邃眼神。而後,她也習慣躺在小男人的懷裏,聞著淡淡的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