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居然摔倒了?”蕭強暗自呼了一口濁氣,四下張望了一番。
這裏是一個漆黑幽靜的峽穀,蕭強手中的手電筒早在自山上跌落的時候就在沒有亮過,估摸著極有可能是燈泡在滾動中“犧牲”了。
“我靠,TMD黑心的商販,還說是說明正宗防水仿真的高級貨,老子的幾十塊白白浪費了。”將手中的手電筒狠狠的扔向前方,蕭強在黑暗中使勁睜大了雙眼,約莫又過了好幾分鍾之後才漸漸習慣了漆黑的世界。
“啪”遠遠的傳來一聲物體落水的聲音,蕭強自然知道是手電筒落入水中的聲音,這說明前麵至少有一個水坑,“不對。”蕭強豐富的生活經驗告訴自己自己扔出的手電筒落地時間不可能要等這麼久才傳來落地的響聲。
蕭強將背上的大背包再次固定在腰間,又一次給自己暗暗狀了狀膽子,摸索著向前走去。
蕭強是一個三流中專畢業的大學生,初中時候學習成績一場的優秀,可惜最後他自己一是腦殘居然好好的重點高中不知道選擇了一個垃圾中專學校就讀,後來又進修了一個垃圾大專學曆,勉強算是一個大學生,可惜在這個大學生多到掃大街都安排不下去的社會,蕭強毫無意外的成為一個被淘汰者,徹底與上流社會白領圈隔絕,好不容易找了一份辦公室經理助理的工作一個月兩千多塊的餓不死也永遠發不了。
父母都是老實之際的農民,蕭強在讀初中的時候父親就為兒子買了城市戶口,盼著兒子能靠個好大學畢業後不說光宗耀祖起碼也能擺脫農民身份,可惜蕭強自己腦殘無比的選擇了一個黑暗無比的垃圾學校,結果幾年學上下來,三教九流的學會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而專業課成績門門飄紅到了最後一學期的時候校方領導直接通知他可以提前離開學校,因為他那可憐的成績和表現絕對拿不到任何的畢業相關證件。於是乎,蕭強瀟灑的扔下一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我就位小賣鋪”的豪言壯語和幾個同樣遭遇的難兄難弟一起揣著幾百塊的生活費偷偷爬上南下的火車。
來到廣州的蕭強一夥在廣州市麵見過了,苦頭吃過了,餓也挨過了,因為沒有任何的證件的幾人在這個冰冷的城市裏不但找不到工作就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幸好大片大片望不到邊的香蕉林拯救了幾個快餓死的靈魂。
“黃天在上,後土在下,我蕭強在此起誓,如果那一天發達了,絕對狂玩廣東妞,玩一個踹一個,狂踩廣東佬。”一邊強忍嘔吐的惡感蕭強一邊將一根根香蕉塞進嘴巴裏。
一連吃了進半個月的香蕉後蕭強一行人終於迎來了轉機,他們找到了一份工作,具體做什麼他們過了很久之後才知道,在那段不明所以的時間了他們每天跟一個神秘的家夥學習各種東西,最後才知道那是一夥盜墓團夥,專門盜取各個遠古的古墓,而廢材般的蕭強幾人能起到的唯一作用久是做人形探雷器,負責在前開路,總所周知遠古古墓之中大多都有各種機關消息,蕭強等就負責在盜洞連到墓穴的時候走在前頭探路,結果蕭強等才剛剛開始上工,僅僅打通一個遠古墓穴就被埋伏良久的警察叔叔們包了餃子,見機的快的蕭強和這個盜墓團夥之中的兩個家夥趁警察叔叔們還沒有包抄上來的時候趁大夥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進一條不知那個年代的盜墓者打的一條隱蔽盜洞裏一連躲了四五天,好比容易躲過了警察叔叔的搜捕,兩人連夜逃離了這個城市。
後來蕭強才知道警察叔叔之所以能夠得到這夥人的行蹤正是因為這位叫達叔的反骨仔暗中通風報信,條件自然是達叔從此遠離這一行,銷聲匿跡永遠做一個老老實實的人。
達叔今年56歲,坐擁家財不下千萬,是一個狂熱瘋狂的古董收藏家,為了收藏到更多極具價值的古董他不惜鋌而走險最後唯一的女兒車禍而死,而女兒下葬的那天他還在某古墓裏工作,結果相協度過半生的妻子毫不猶豫的離他而去。幡然悔悟的達叔恨透了將他拉下水引誘他越陷越深的盜墓團夥最後不惜做了反骨仔出賣了這夥人。
於是,蕭強在無處可去的情況下隻得跟隨在此混跡在廣東的大街小巷,這一次他在此很幸運的掉進了狼窩,加入了一個小幫派做了個馬仔,就是那種送死在所有人前,享樂在所有人後的那種人,索性蕭強的家裏很快久知道了蕭強的“光輝戰績”在外做生意的堂叔在父母的再三囑托下將蕭強強行帶回家在老家的市裏麵為他找了一份工作。
蕭強素來胸有大誌,僅僅幾個月不到久辭職不做選擇北上,結果幾經周折,輾轉幾年一事無成,蕭強素來為人仗義,在北方的城市中數度為了兄弟拔刀相助,結果是數進班房最後徹底墮落為一個爛仔,傷透了父母的心。個性耿直的老爸直接在電話中告訴他,從此父子之情算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