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是你兒媳婦準備的,說是感謝寧嬌給三兒治病的。”
蔡玉紅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就這賤丫頭還配喝糖水?她治病我們又不是沒給報酬!”
此時裏麵房間又傳來一股巨臭,試想想屁都這麼臭了,更何況是這個,村長跟寧嬌都下意識的又離了半個屋子。
寧嬌見寧遠清已經拉出來了,自然就要告辭離開。
她前腳剛走,後腳蔡玉紅就痛苦的捂著肚子,腳不斷在原地踏步。
“茅房,茅房!”
然而她還是沒忍住,在半路的時候就一瀉千裏,場麵好不壯觀。
村長看著這一幕都傻了,今天是怎麼回事?三兒這樣還情有可原,蔡玉紅又是怎麼回事?
等胡麗出來已經沒看見寧嬌的身影了,但是看見空碗還是讓她內心一喜,便詢問村長。
“這糖水寧嬌喝了嗎?”
“寧嬌沒喝,你娘喝了。”
“什麼?!”胡麗剛驚呼一聲,蔡玉紅就虛弱的從茅房裏出來,因為拉在褲兜子裏了,那味道別提多難聞了。
村長實在忍不住了,反正字據已經簽下,這兒還有他什麼事兒,為什麼要在這裏受折磨,趕緊告辭。
“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兒再來找我。”
村長一溜煙的跑了,胡麗臉氣的煞白煞白的,該死的寧國峰,讓他盯著寧嬌把糖水喝了,人又死哪兒去了!居然讓娘把糖水給喝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蔡玉紅的聲音都不如之前洪亮了,結果剛走出
來沒幾步,肚子又在鬧,她隻能再次返回茅坑。
幾次往返,蔡玉紅整個人虛脫的靠在門板上,額頭上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臉也是蒼白的緊。
胡麗心中隱隱有些愧疚,剛想上前去就被這刺鼻的味道勸退了。
這時寧國峰回來,看見這一幕也是驚訝不已,“娘,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喝了一碗糖水就腹瀉不止啊。”
“什麼?你把糖水喝了?那糖水是麗麗專門準備了給寧嬌喝的,裏麵放了大量的巴豆!”
胡麗是越想越不甘心,再加上上次寧嬌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下跪認錯,她心裏始終積著一股火,就想在今天好好教訓教訓她,沒想到居然陰差陽錯讓她躲過去了。
“巴豆?!你可害死你娘了。”
蔡玉紅苦不堪言的掉了幾滴淚,肚子還在叫喚,可惜已經沒有存餘的了。
巴豆是他們下的,寧嬌沒喝,讓蔡玉紅喝了,還隻能認下這個啞巴虧,否則到寧嬌麵前分說,她要對付寧嬌的事情不就敗露了,到時候又是一個把柄在她手上。
“還不快扶娘進去換衣服。”寧國峰皺了皺眉,身上這麼大一股味兒,娘肯定是沒有力氣自己換的。
胡麗並不想給她換,平日裏她這個婆婆對自己又不好,在醫治清兒這上麵她更是看透了這一家子的嘴臉。
“你不是還閑著的,扶娘進去唄,清兒那裏離不開人,一會兒還得進去給他收拾。”
說完她
就忙不迭的進了寧遠清的房間,剩下寧國峰跟蔡玉紅麵麵相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