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算有口角也不應該傷害感情導致分家。商量過後大家都後悔了,於是把五兩銀子湊齊,想著還給寧嬌,這分家的事情也就不做數了。誰承想她不僅不要這五兩銀子,還惡言相向,我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居然說出這種絕情的話,這麼沒良心,真是讓我寒心。”
蔡玉紅心裏本身就憋著一口氣,現在說著說著她的眼眶還真的通紅了起來,演的那叫一個逼真。
寧嬌但笑不語,如果她認為利用這些人的輿論能讓自己妥協的話,那她就太天真了。
不僅僅是寧家的人,就是整個村子的人她都沒有放在眼裏好不好。
如果是之前他們說不定還會幫著蔡玉紅譴責一下寧嬌的做法。但是現在,寧嬌過好日子是大家公認的事情,蔡玉紅現在說這番話,很明顯就是後悔了,因為她沾不到寧嬌的光。
落魄的時候對你棄之敝履,現在你風光了,肯定是各種腸子悔青,那能怎麼辦,真認為自己在寧嬌心裏是獨一無二的?
“蔡嫂子,不是我說你,當初你對寧嬌的態度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不僅對人家不好,說話嘴上也沒把門,你還說什麼寧嬌發達你要跪著去把她求回來?這些我們都沒忘,你現在說這話目的性太強,就算是真後悔也沒用,話已經在村長麵前說下了,除非你能說服村長。”
蔡玉紅的臉色不佳,這是事實,但是被說出來就是打她的臉,讓
她回去的這段路程中坐立難安了。
“我、我知道她不會回頭,當時我把錢給寧嬌,誰知道她不收,這錢掉在地上,居然讓一條狗給叼去了,五兩銀子下落不明,這斷絕的事情還真不好說,除非寧嬌能再拿五兩銀子,不然……”
聽到這兒她終於笑了,是笑蔡玉紅的無恥,一邊說著後悔想取消分家的事,一邊又惦記這五兩銀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嘴臉一樣。
“你在白日做夢呢?錢當時我是給你的,村長以及鄉親都看見的,你抵賴不了,至於你說的把錢給我被狗叼走這件事我不知道,我也沒看見。難不成是我逼著你上我家來的?那是你們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你個死丫頭,你!”
蔡玉紅激動的站了起來,指著寧嬌就要罵,突然發現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立刻又尷尬的坐了回來。
寧嬌不承認,讓她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偏偏這些人又不向著她說話,不能給寧嬌施加壓力。
“以後少在我麵前提分家提養育之恩的事情,否則我連跟你之間的鄉親情誼都不顧了你信不信?”
這話現在從寧嬌嘴裏說出來沒一個人懷疑的,因為她有這個能力。
蔡玉紅見威脅沒用,隻能打感情牌,“那五兩銀子是寧家最後的積蓄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拿去給你的,結果沒了,你是不是該負責?如果不負責的話,一大家子就要餓死了,當
初是我把你撿回去的,你就看在這份上,也不能不管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