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砸場子話。
“行啊,我就幫你看看,你們三兄弟症狀都是一樣的麼?都腎虛?”
寧嬌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三兄弟得的都是同一個病,這應該不是後天的問題,應該是天生遺傳的吧。
與其在這兒鬧,還不如回家看看自己的祖墳埋好沒有,是不是想讓這個家斷後。
她的笑聲毫不遮掩,就像是在明晃晃的嘲笑他們三兄弟。
周圍看熱鬧也有人憋不住了,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被寧嬌說出來怎麼就具有喜劇感。
“你敢嘲笑我們兄弟三人,活膩了吧?!”說完就亮出他們的大肌肉,跟寧嬌的小臉比起來,這拳頭的確夠大的,估計一拳就能把她幹飛。
“不是你們要看病的,我詢問病情還不應該嗎?你們到底是不是來看病的,還是來鬧事?如果是鬧事的話,我可要報官了。”
周月一直在門外等著,隻要寧嬌一聲令下,她直接去衙門把大人給揪過來。
“我、我當然是來看病的,趕緊的,開藥吧。”
聽見寧嬌要報官,三兄弟隻能強壓心中的怒氣。
該死的,等回去必須讓祥和大藥堂的多加一倍的錢,畢竟今天他們受到的屈辱這麼大,付出的犧牲和辛苦費不成正比。
“你房事一般在多長時間,平時上茅廁次數怎麼樣?喝酒頻繁嗎?進行房事的次數多麼?”
一個個羞辱的問題被寧嬌問出來,偏偏詢問者一臉坦蕩,而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
去。
怎麼還羞辱個沒完了!
“你沒聽懂嗎,我讓你開藥,你再嘰嘰歪歪的試試。”
“我也再跟你說一遍,我是大夫,得問清楚以後對症下藥,腎虛這件事可大可小,針對的藥也很多,如果不能精確的話,吃壞了誰負責?先把問題回答了,不回答就滾,別浪費我時間。”
寧嬌突然硬氣起來,現在就兩個選擇,要麼回答要麼滾。
三兄弟的牙咬了又咬,最後選擇妥協。
“房事……不足一指之刻,上茅廁頻繁,喝酒頻繁,進行房事的次數不多!!”
紅著臉回答完這些羞恥的話題,他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寧嬌。
而寧嬌原本在悠閑的喝茶,但聽見這回答後,嘴裏的茶水差點噴出來。
不足一指之刻?那就是不到三分鍾啊,這外強中幹的也太厲害了。
周圍人隱忍的笑聲就像一個個巴掌打在他們兄弟三人身上,覺得屈辱無比。
“你這情況著實有些嚴重了,不好好醫治的話恐怕連後都留不了。”
要說遺傳,他們的爹為什麼就生下他們三個?要說不遺傳,怎麼三個都得同樣的病。
“進來吧,我還要進行檢查。”
寧嬌拿起一旁掛著的口罩戴上,這是她自製的口罩,後麵還被她隔出來一個小單間,就是用來檢查的。
寧嬌這模樣活像要等他進去把他敲暈,然後分屍的樣子。
“檢查什麼檢查,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他是腎虛,進去檢查還能檢查哪
兒,該不會要讓他脫了褲子檢查吧?
他一個放蕩的人都覺得這種行為放蕩,偏偏寧嬌說出來這麼自然,就像是邀請他進去喝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