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古若塵,他好歹是從京都來的,說不定會認識這個印記。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還是說你們奉了誰的命令?是因為顧青玄?”
寧嬌什麼證據都沒有,所以隻有靠猜測和試探。
反正不是因為她就是顧青玄,從這個人細微的表情中她也能分析出個大概來。
果不其然,看見黑衣人的眼眸一動,很明顯的心虛表現,也就是說她猜中了,的確是因為顧青玄。
“如果現在坦白,說不定我會留你一條命,但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僅不會讓你活命,還會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來,被我拿去喂狗。”
黑衣人猛的抬眸,似乎沒想到寧嬌會這麼心狠,她一個女子,怎麼會用這麼淩厲的手段。
哪怕是放在京都,也很少用這麼殘忍且無人道的刑罰。
“不止呢,我還會一點銀針之術,銀針可以幫你止痛,當然也可以讓你的感官認知加倍,隻要我給你紮上兩針,你的痛感就會加倍,別人承受一倍的痛苦,你要承受兩倍,我到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何時。”
說完後寧嬌起身,她的話從來就不是開玩笑,如果沒碰到她的逆鱗說不定不會這麼心狠手辣,但是孩子就是她的逆鱗,是她的底線,她還管什麼殘不殘忍的手段。
“你去鎮上請一下古若塵,讓他幫忙辨別這個殺手的身份,其餘的讓我來。”
黑衣人被
捆住手腳,連動一動都成了奢望,根本別想著逃跑。
至於他的同伴,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逃跑了,怎麼可能冒著危險回來救他。
在古若塵來的期間,寧嬌準備了一係列刑具,就連匕首選的都是冒著寒光的,可以把肉割的薄如蟬翼。
“看來你是打算嘴硬到底了,沒事兒,我也喜歡硬骨頭,不然就沒意思了不是嗎,讓我看看先從哪兒下手。”
寧嬌邪魅一笑,姣好的麵容配上這笑容,簡直讓人毛骨悚然,活像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黑衣人承認自己害怕了,哪怕是讓他死的痛快一點,也好過被折磨。
“就從你的手臂開始吧,那裏的肉多。”
冷歆跟冷月像她的左右護法一樣立在身側,隨時保護她的安全。
至於兩個孩子被劉梅照看著,這種血腥的場麵也不適合孩子們看,萬一晚上做噩夢怎麼辦。
寧嬌雙指之尖夾著一根銀針,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紮進痛穴的穴位中。
那一瞬間,黑衣人感覺這銀針的痛都好像被擴大了好幾倍,眼睛猛然睜大,嘴裏還嗚咽著想說什麼。
但寧嬌充耳不聞,又緩緩拿起一旁的匕首。
然後眼睛都不眨,直接緩慢的將他手臂上的肉割了下來。
鈍刀子割肉痛,這種鋒利的同樣痛,再加上寧嬌的動作很緩慢,割的過程就像過去了一個世紀。
黑衣人雙手緊握,整個人疼的青筋都暴起了,死死的咬著嘴裏的布,額
頭的經脈都“突突”的跳,更別提汗水了,簡直是滾滾而下。
寧嬌拿起那片肉,還欣賞了一下,最後放進盤子裏。
然後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又改變主意了,你的肉我不想給狗吃了,你說如果讓你自己吃,會不會另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