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犬子的。”謝偃拿出謝雲衡的給他們,兩塊玉佩一對比,差距不要太明顯。
謝雲衡還是庶子呢,就因為家族龐大,所以玉佩都這麼華貴,而她是嫡女又怎麼樣,還不是如此寒酸。
謝偃接過玉佩的時候沒說什麼,因為在他看來跟江玉珍的想法一樣,不過是一塊玉佩而已,又能算什麼,謝家又不差這一塊玉佩吃飯。
就是謝雲衡沒忍住露出一抹嫌棄之意,但是很快就恢複平靜了。
再快顧鬆寒還是捕捉到了這抹嫌棄,借著摸胡子的間隙看了嚴霜靜一眼,她這眼光不行啊,通過一件小小的事就能預想到以後嚴霜靜在謝家的日子,肯定不如在將軍府的時候順心。
婚約的事情定下來了,謝家也沒留下來吃飯,而是選擇離開。
嚴霜靜見這件事定下,現在就是盤算嫁妝的事情了。
嚴家那個娘能給她出什麼嫁妝,別人指頭縫兒裏露出來的一點都夠她攢七八年的了,這麼寒酸的嫁妝如果帶去謝家的話還不得被笑話死,所以啊,還得是將軍府準備的。
既然都是姨母收養的義女了,肯定會按照嫡女的份兒給她安排,已經在期待了。
江玉珍沒想到嚴霜靜定下婚約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算計嫁妝,自己如此疼愛的侄女,到頭來隻知道算計她。
到了第二天,寧嬌起的還算早,今天是古寶兒的生辰宴,所以起來的早去的自然也早。
左右是要麵對的,還不
如早點去,更能發現古寶兒的陰謀詭計。
“嫂子,我定下親事了,昨天怎麼沒看見你呢?”
嚴霜靜這話不是炫耀,她一方麵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喜悅,一方麵是想看看,寧嬌作為自己的嫂子,現在大哥不在府上,她是不是應該代表大哥給她準備一份兒出嫁禮。
江玉珍看不透,寧嬌這種精通人情世態的,一眼就看出嚴霜靜在想什麼,這算盤珠子都要蹦到她臉上去了,真是可笑。
“恭喜你啊,這兩天我有點忙,昨天我看見刑部侍郎進府了,但沒有打擾你們。”
寧嬌不動聲色的回複著,該說的都說了,完全沒給嚴霜靜留一點縫隙繼續暗示添妝的事情。
要她是個太平的,自己稍微準備一點也不是難題,可自己一進府她就針對,還明裏暗裏的嘲諷過她是鄉下人。
怎麼,現在需要添妝了就不說她鄉下人的身份了?真是虛偽。
嚴霜靜的話並沒有引起江玉珍的注意,倒是寧嬌,她說最近在忙,可她一個女子,青玄這才離開多久,她忙什麼?
不提起還不知道,這段時間寧嬌出門的頻率是要高一些,大部分還是青裴跟著一起出去的,因此她才沒有懷疑,這麼一想,兩人都有些鬼鬼祟祟。
“你在忙?你忙什麼?”江玉珍沒忍住好奇心,畢竟青玄不在,寧嬌的一舉一動都得讓她知曉。
“進宮陪陪皇後什麼的,瞎忙。”
寧嬌無比感激蘇芷溪那句讓
她隨時進宮陪她的話,這樣江玉珍每次問的時候她都可以說自己進宮陪皇後了,難道她還敢去調查皇後不成,完美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