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寶兒的話沒有任何人相信,畢竟她可是有人證可以作證的,古寶兒卻無法證明自己跟武安郡主這事兒有關。
而且強行解釋的話還會把自己的罪行暴露無遺,到時候再反過去告她在古家對顧青玄未婚妻用陰謀手段,將軍府還能追責。
“你分明就知道,武安郡主這事是不是你陷害的?你這毒婦!”
古家已經派人把這男人控製了起來,至於武安郡主肯定安排到了一處可以暫時恢複的地方。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恢複,得知自己做了什麼後,怕是會氣的上吊吧。
寧嬌攤了攤手,正準備說什麼,江玉珍搶先一步。
她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本來看在這裏是古家的份上不想跟古寶兒計較,沒想到她卻出言誣陷,企圖將屎盆子扣在寧嬌身上,這怎麼可以!
“古小姐,將軍府可不是吃素的,是,你跟寧嬌之間是有恩怨的,外麵也在傳這次你會給她設陷阱報複,但我始終不相信。而且剛才事發的時候寧嬌就在我們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過,秦夫人也可以作證。莫非她有三頭六臂,這邊應付著我們,那邊再對武安郡主下手不成?”
古寶兒語塞,她想說這一切都是寧嬌安排的,但那個男人的來曆是不是就說不通了?
畢竟這裏是古家,寧嬌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塞一個男人進來,隻能是他們自己人準備的。
可自己人準備一個男人幹什麼?目的
可想而知。
古寶兒死死咬住了唇,她一方麵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對寧嬌的陰謀,一方麵又必須把這件事鬧大,不然武安郡主失去貞潔這件事就解決不了。
就算她再天真也感覺這次天塌了,武安郡主這事兒如果得不到妥善解決,沈家不會放過古家的,肯定會麻煩不斷。
而她把武安郡主得罪,將來再想討好拉攏那是絕無可能。
“是啊,我們也可以為寧嬌作證,剛才她的確是跟我們在一起。所以古小姐的指控並不成立,相反,在你們家發生這樣的事,不是應該把那個男人好好調查一下嗎?是怎麼進來的,目的為何。這些古小姐都不擔心,而是一張口就亂咬人,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
唐茯苓直接抨擊著,絲毫麵子都沒給她留。
像古寶兒這種心思狹隘的人她最看不上,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偏偏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寧嬌幹的,那她也是正當防衛,古寶兒聯合武安郡主要對她下手,她還不能反抗了?
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古寶兒有什麼好值得大聲嚷嚷的。
“我!”
周圍人都沒有說話的,這件事比她們想的水還要深,誰願意摻和進去,保不齊被安一個同夥的罪名。
而古寶兒頭腦簡單,怎麼可能應對得了這麼多人舌戰,加上她本來就不占理,處處透露著破綻,能向著她才怪了。
“讓開!”
古賀跟古若塵趕到。
這裏是
女眷的席麵,按理說男人不應該進入,但這是特殊情況,武安郡主失身的消息已經傳開了,現在沈家派的人估計都在來的路上,他得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件事整理清楚,不然就跟沈家人交不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