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時我實在太害怕了,”
零不解地看著景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不過,那個殺人凶手為什麼要找警呢?”
“不,他當時不是在找我。他一直在叫一個女孩的名字。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她和那個失蹤的女孩長得很像。”
“她的名字叫有裏。”
班長覺得有點苗頭但是疑問很多,“他為什麼會在你家找那個女孩呢?”
零接著問他,“那個女孩姓什麼?”
“我一直都是叫她的名字,不記她的姓氏了。畢竟當時才一年級。”
萩原也有自己的分析,“你沒有看到凶手的臉,但是看到他的紋身了對嗎?”
“嗯,我記得那個男的好像踩到了血,然後滑了一下,整個人撞到了我躲的壁櫥上。就在他挪開身體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肩上的那個高腳杯紋身。”
鬆田,“你確定那個紋身是在肩膀上的嗎?”
“我能確定。因為那個男人在挪開身子的時候,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肩膀。那隻沾滿了血的手,剛好遮住了那個高腳杯紋身。”
班長,“然後呢,那個男人還幹了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過去了,然後,突然就被門開開關關的聲音吵醒了,我以為,要被發現了,正緊張的時候。壁櫥的門被人打開了。”
“景光。爸媽都已經遇害了。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是我上初中的哥哥從夏令營回來了。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睡了整整半天的時間。”
萩原,“你還有一個哥哥呀。”
零看向萩原,“他哥哥現在是長野縣一名優秀的刑警,被當地人稱為長野的孔明,”
班長繼續問,“然後呢,你跟你哥哥說了凶手身上有紋身的事嗎?”
“沒有。那晚的事情刺激到了我,我輕度失憶了,而且還患上了失語症,後來哥哥留在長野,我被寄養在了東京的親戚家裏。”
“雖然換了一個環境,但是在遇到零之前,我的失語症一直沒有好起來,。”
萩原“那你考警校是為了能夠親手抓到那個凶手嗎?”
“嗯,最近我又想起了一些那晚的事情,想以一個警察的視角,重新審視當時的情況。然後再把信息整理給哥哥。”
鬆田將自己肩膀上麵的刷子放了下來,“所以,在你的調查過程中,分別遇到了3個有嫌疑的人對吧?”
“嗯。”
鬆田一臉驕傲,“那3個人的信息,我們已經打聽過了。”
鬆田微微側身,“是吧,”
萩原點頭,“沒錯。”
班長挑挑眉,“我們大家分頭去打聽的。”
零笑著看著景光,“為了幫你報仇。”
景光不解地看著他們,“但是,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正在尋找殺害我父母的凶手?”
鬆田撇撇嘴,想起來之前他們四個人躲在門口看著景光查閱資料的情況,他是被壓在最下麵的那個人,“我們當然知道了,畢竟你總是在網上查找長野縣夫婦慘案的消息。”
萩原聳聳肩,“這次我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關凶手樣子和紋身的信息哦。”
“可是,那個凶手離開長野來到東京,剛好又出現在我的周圍,哪有這麼巧的事啊?”
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說的沒錯,而且那個失蹤的女孩,居然和15年前景的玩伴長得非常相似,這也是巧合。”
零看著景光有著不一樣的氣勢,“正常來說都會這麼認為,不過,你自己是怎麼認為的呢?”
“我也說不上來,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鬆田直起身子打起精神,“好,就這麼定了。”
景光疑惑地看向他們,“嗯?”
零開始組織起了彙報,“那,先從班長開始吧。”
這一切都讓景光感到措手不及,很奇妙的感覺。
班長拿出了他的小冊子,“好,那人不愛說話,我費了不少勁兒才挖出來的,他叫入江角夫,46歲,和他妻子兩個人一起生活。十年前,他贏得了社區的乒乓球大賽冠軍。肩上的那個紋身就是冠軍獎杯,”
鬆田聽到了關鍵詞,“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