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知杏姑娘放心,最多三天,到時候奴才去找知杏姑娘,可別不舍得。”小福子笑的一臉燦爛。
知杏沒有再猶豫,咬著牙把手裏輕飄飄的荷包悄悄的遞給小福子。
小福子變魔術似的,一眨眼的功夫荷包就塞進自己的懷裏,還一點也不違和。
“知杏姑娘等好消息,到時候一定把信息傳到。”
兩個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都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知杏回到聽風閣,就見到連卓然正坐在地上抱著裙子落淚,心中一緊,不把裙子的事情解決,自己的主子又該想辦法折騰自己。
“主子,奴婢已經辦妥,三天後福公公來告知行蹤。”知杏跪坐在地上。
“為什麼是三天後。”連卓然抬起紅腫的眼睛,陰冷的看著知杏。
“主子,三天後不是更好,您臉上沒了痕跡,衣裙奴婢也會悄悄的洗幹淨。”知杏安慰連卓然,繼續說。
“奴婢的手藝雖然差點,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再說咱們也不是依靠繡技。”
連卓然不傻,反而很聰明,不聰明的女人在連家是沒有活路的。
隻是剛剛讓柳嬤嬤打的失了神,如今讓知杏一說,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好知杏,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在後宮活下去。”連卓然抱住知杏,嗚咽的在知杏肩膀哭訴。
“主子,奴婢一直都會陪著。”知杏也感慨的拍著連卓然的後背。
“幹爹!幹爹!”小福子來到紫宸殿,小聲的喊洪丘。
洪丘看了一眼批奏折的雲海蒼,給另一個小太監使了一個眼神,不出聲音的出了紫宸殿。
“毛毛躁躁,什麼事!”洪丘拿拂塵敲了一下小福子的腦袋。
“幹爹,一百兩呀,連家的人真有錢。”小福子討好的把手中的荷包遞給洪丘。
“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洪丘從鼻子裏哼出這句話:“銀子拿好,咱家不要,那位要打聽什麼?”
“還是皇上的行蹤。”小福子一邊藏銀子,一邊小聲的回話。
“行了,咱家知道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兒子知道。”小福子一溜煙跑了。
“還是沒有長大,比安遠差遠了。”洪丘笑罵了一句。
洪丘躡手躡腳的回到紫宸殿,雲海蒼的話嚇的他直接跪地請罪。
“又收了多少,分給朕多少?”
“皇上恕罪,奴才沒有要小福子的銀子。”
“哼!整天指著朕掙銀子,要你點銀子就給剜你肉似的。”雲海蒼沒有好氣的說。
“奴才不敢。”洪丘低著頭。
“讓朕想想誰的心最黑。”雲海蒼靠在椅背上,摩挲著手中的扳指仔細想。
雲海蒼連續陪了三天楚蘭馨,開始翻牌子的時候,第一天就翻了聽琴的綠頭牌。
連卓然早早的吃了晚膳,洗漱完,穿上柳嬤嬤踩在地上的裙子。
要不是繡線太過難得,連卓然根本不會穿這種衣裳,知杏的繡技不錯,但是這件衣裳就是讓人膈應。
雲海蒼的儀仗隊慢慢朝中翠宮行走,雲海蒼突然出聲:“去一趟禦花園,朕要摘朵花。”
本來還準備去截雲海蒼的連卓然,遠遠就看到雲海蒼的儀仗朝這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