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沒安定兩天,又節外生枝。
溫歡正在朝陽殿內喝著湯。小桃慌慌忙忙的闖進來。“公主!公主!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沒規矩!”穩澈嗬斥。
“你說,怎麼了?”溫歡平靜喝下最後一勺湯。
“蔣....蔣小姐她和...太師的小兒子被人發現在私會...現下已經傳開了....三公主要殺了蔣小姐。”小桃一五一十道來。
“人在哪?”溫歡深吸一口氣。
“在太極殿。”
溫歡即刻動身前往。
太極殿內,溫寄漫要死要活哭著鬧上吊。
蔣池池則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溫寄漫鬧。
“你瘋了?”溫歡抓住蔣池池的胳膊。
而蔣池池卻是嫌棄非常的甩開了。
“嗬,溫歡,你又來做什麼聖人君子?怎麼,我搶了你姐姐的夫婿?你替她抱不平來了?”
“池池你....”溫卿儀聽到蔣池池這種話隻覺得和之前的蔣池池判若兩人。
溫歡眼裏劃過難以置信。
“那太師的兒子,絕非等閑之輩,他身上有多少風流債你不是不知道!蔣池池,你圖什麼!”溫歡氣的眼冒金星。
“我圖我願意!”蔣池池瞪著溫歡。
“你我都知道,那太師小兒子幾乎把稍有姿色的女子都糟蹋了個遍!蔣池池!你是名門貴女!議親之事馬上提上日程,你!”
“少在這假惺惺的!溫歡,你這樣,最讓人惡心!”
溫歡被蔣池池這句話愣住了。
“我將你視作姐妹一般,我在你心中,便是這種人嗎?”溫歡看著蔣池池。
沈慈,蔣池池,慕婭,溫卿儀,溫歡幾人從小一起長大,一同學習女儀。
無論蔣池池惹了多大的禍事,都是溫歡給扛下的。
蔣池池看上什麼,溫歡便用自己的月銀給她買。
甚至是那年聖上壽辰,蔣池池摔碎了世界上僅此一對的玉杯,也是溫歡給扛下的。
那年,溫歡險些被聖上打死。
太極殿,溫歡一下一下受著戒鞭。
整整一百下,一下不少。
打的溫歡幾乎皮開肉綻,那年,溫歡才9歲。
又在長街上跪了一天一夜。
若非溫言溫恒求情,溫歡絕活不到今天。
而蔣池池隻是在殿裏哭了一大場,便沒有後文了。
“公主對你如何,天地可鑒!你居然這樣說公主!”小桃快要氣死了,那年溫歡是有多慘,小桃是知道的。
那身帶血的衣服,溫歡始終沒有扔。”
“我有說讓她替我扛下來嗎?如果真的拿我當姐妹,今日之事,也請長樂殿下幫我解決。”蔣池池一記白眼。
“溫歡你還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啊。”溫寄漫嘲諷溫歡,但是眼神卻有些許不忍。
“啪!”一記巴掌狠狠打在了蔣池池臉上。一瞬間,巴掌印清晰可見。
溫卿儀把溫歡護在身後,這一巴掌,是溫卿儀扇的。
這是溫歡自小到大以來看見溫卿儀第一次發火。
“歡兒待你如姐妹,以命護著你!你就這麼說她!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自己作死,沒人願意管你!蔣池池,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後,你是死是活,跟歡兒,沒有一點關係!”
拉著溫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