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二十九年,七月十二】
距離當初大燕皇宮事件已經過去了十天了,這十天,已經有無數強者趕到了這裏,挑選了一處處“寶地”進行感悟和修煉。
而蕭長生在斬出那一劍之後,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果斷帶走了宇文卿和司空南絎,三人在南辰王府居住了下來。
為了防止有人拷問五皇子,順手也在他身上布置了一道禁製。
十天的時間,大燕王朝從北域一個鳥不拉屎的垃圾王朝,變成了無數人都趨之若鶩的香餑餑。
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強者趕赴這裏,甚至有不少中域的強者也聞聲趕來。
就比如,眼下唯一一個進入到了南辰王府的勢力,
戮天聖地。
他們是兩天前趕到這裏的,白玦和一位老祖親自帶隊而來,率先趕到這裏的人知道他們惹不起,所以把最佳的位置讓了出去。
但是卻不曾想,白玦拒絕了這一好意,選在了另外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地方,南辰王府。
現在,白玦坐在蕭長生的麵前,百無聊賴的吃著葡萄。
“我說,你把你們的老祖晾在旁邊,真的好嘛?”
蕭長生看了眼庭院樹下那個已經自閉了兩天的老祖,神色也有些古怪。
一個能修煉到大乘境後期的老祖,心境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崩了?
“害,沒事,不用管他!”
白玦吐出葡萄皮:
“那一日你來幫我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把他打暈了,已經讓他心神不靜;
自從我覺醒後,對於大道的感悟以及修煉的速度一日千裏,再次讓他感到震驚,道心不穩;
這一次出來,本來是打算休養生息,感受一下凡塵的煙火氣,好好靜心的,結果在這裏又遇到了你,道心直接被震碎了一半。
這種情況下,他隻是被打擊的自閉,沒有去要死要活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蕭長生指了指自己:“前兩個因為我,尚且可以理解,最後一個原因又是從何說起?”
白玦聳聳肩:“哦,我給他說,上麵的天門是你開的,他肯定不信,結果來了之後試探了你一下,卻被你本身的力量反噬,所以就成了現在的狀態。”
蕭長生嘴角一抽:“合著這也能怪我?”
“當然!”白玦眼神奇怪的看了眼蕭長生:“難不成還能怪我不成?”
“啪嘰!”
聞言,蕭長生額頭青筋一跳,屈指在白玦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蕭長生,你又彈我腦門!”白玦拍桌而起,怒目嚷嚷道。
“嗯?你有意見?”
蕭長生輕哼一聲,緩緩抬眉盯了過去,後者一秒從心,老老實實的坐在板凳上,小聲嘀咕道:
“下次你想彈我,我可以自己靠過來!要不然累到你的胳膊和手指怎麼辦?”
蕭長生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緩緩說道:
“算你有點良心,我原諒你了!不過說起來,你怎麼也轉世到了這裏啊?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都跟蹤我來的啊?”
聽到蕭長生的玩笑話,白玦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是的,我並不是轉世來的,而是本身就在這裏駐紮下來的。”
聞言,蕭長生眼神一閃,收斂臉上的笑意,盯著前者的雙眸,無比認真道:“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