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一臉詫異的伸手,從陸鶯雨手中接過那一張資料,

隨便掃了幾眼,當即他眉頭一挑,眼前浮現些許詫異。

這張紙上的內容,正是他的身份資料。

“陸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真的有點疑惑了。

陸鶯雨臉上掛起淡雅的笑容,兩隻大長腿交疊在一起,

豐腴飽滿的大腿肉經過擠壓,顯現出更加誘人的弧度,

頓時原本就很短的裙子因為她的動作,又往上移了兩寸,

蘇玉甚至隱約能瞥見一抹紫色的東西。

某嵩誠不欺我,果然紫色很有韻味,更何況是內外都紫色。

蘇玉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同時微微側身,不讓某個有些抬頭趨勢的小兄弟暴露出來。

陸鶯雨伸出白嫩修長的玉指,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輕抿一口,

這才緩緩開口:“蘇玉同學,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

“履曆十分優秀,甚至可以稱得上完美。”

這點確實不是陸鶯雨過分誇耀,蘇玉手上的資料上,清清楚楚記載著他的求學經曆。

出身在偏遠山村,作為一個孤兒,被一個七十多歲的奶奶撫養長大,從小勤奮好學,

以極其優異的成績考上鎮上的重點初中,又在國家的資助下,

以市裏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重點高中,最後還以省前十的高考分數,

考上了國內的頂尖學府,金陵大學。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草根逆襲的典型案例,讓人懷疑他會不會是有什麼係統幫助的那種。

“陸老師謬讚了。”蘇玉神情平靜,頗有種不卑不亢的味道。

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出身貧苦而有任何的自卑,永遠都是那般處變不驚。

他當然沒有任何感覺,那份資料上麵的經曆,除了最後要高考前的一小段時間,

其餘的跟他可以說是半點關係都沒有。

那個所謂的牛家村,逆天改命的放牛娃,根本就不存在。

哦,或許存在,不過這會可能還在某個山溝裏放牛、養豬呢。

作為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蘇玉自然有將一切經曆捏造妥當的方式。

他敢打包票,無論是誰去調查,都不可能查出這份履曆有任何問題。

“所以陸老師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陸鶯雨輕輕舔了下紅唇,伸手一撩長發,頓時撲鼻的香氣在不大的辦公室內彌漫開。

有幾分薰衣草的味道,一如當年。

蘇玉在這一瞬仿佛回想起了六七前的那個小女孩,再看眼前的陸鶯雨。

隻能感慨上一句女大十八變。

現在的她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少女了,更不可能跟在自己身後甜甜的喊自己“鄭老師”。

又或是在下雨打雷夜晚,拉著自己的衣角,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憐兮兮的求著自己安慰。

淡雅、高潔、帶著清香的薰衣草,從如今陸鶯雨的身上已經找不到那樣的痕跡了。

她給蘇玉的感覺,更像是一朵嬌豔鮮紅的玫瑰,嗯,帶刺的那種。

隻可遠觀,若想褻瀆的話,更大的可能是被上麵的刺紮傷,

流著一身的鮮血被拖進無盡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