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木是最後一個蛙跳完也是唯一一個老老實實一步也沒有爬的。此時所有人都站在那裏看著楓木,格列對著楓木大聲喊:“楓木,就剩你一個人了,還有一圈半快點,我們都在等著你。”楓木再次咬咬牙,艱難地熬到終點後,站起來的時候楓木忽然感覺眼前一黑,趕緊定在當場扶住自己的膝蓋緩了兩分鍾才沒至於暈倒當場。
楓木慢吞吞地走過去站入等待的人群裏麵,格列看著楓木道:“怎麼樣?實在不行,你就先休息休息。”楓木擺擺手示意不用,格列也沒再說什麼,後麵的準備活動相對來說就比較輕鬆了,就是拉拉筋,活動活動關節,以防止訓練的時候受傷,楓木也是一絲不苟地跟著格列做著。
最後是兩個人一組的實戰訓練,徒手實戰,基本都沒戴什麼保護措施,所以幾乎每一場下來都有鼻青眼腫嘴唇出血的。楓木和所有人一樣,圍坐在那裏看著大師兄海墨和二師兄凱瑟在場中切磋。開始倆個人還能相互留手,後來打的快了力道自然也加了上去,凱瑟突然一記冷拳擊中海墨的鼻子,海墨瞬間鼻子就流出血來,海墨瞬間就有點怒了,衝上去連續攻擊,兩人相互換拳各自中了好幾下,臉上都掛了彩,等到格列站起來攔住他們的時候,各自都有點收不住手了。好在冷靜了一會後,兩人相視一笑互相擁抱了一下,就各自坐了回去,一會兒功夫後倆人竟然坐在了一處談論剛才的心得,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楓木看得有點目瞪口呆是相當地不適應。
最後都各自配對實戰完了,格列對著楓木說:“楓木,我們這裏是一個星期實戰一次,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來的真巧,他們都叫今天是黑色星期五,即是我們的實戰日。我們平時的訓練安排是,星期一體能,星期二技術動作訓練,星期三力量專項訓練,星期四互相打靶子喂靶子,星期五就是實戰,星期六做反應速度以及身體協調性方麵的遊戲屬於比較自由的安排,一個星期訓練六天,休息一天。”楓木嗯了一聲,格列又道:“你是想玩玩實戰感受一下,還是今天暫時就不要打了,以後再說?”楓木堅定地看著格列說:“我想玩一玩,你給我安排一個吧!”格列看著楓木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就讓最弱的羽鬆和你對練一下吧!”
楓木轉過頭看了看羽鬆,羽鬆也向他笑了笑,楓木看著那比他小上一套的羽鬆,自己比他高了有10cm,胳膊、腿都比他粗壯了一圈感覺上去一拳就能把他打飄掉。
格列仿佛能看懂楓木的心思,狡黠地一笑也沒說什麼,楓木和羽鬆麵對麵站著,羽鬆還是靦腆地笑著看著楓木,格列讓羽鬆和楓木互相敬了個禮後喊了開始。
一喊開始,羽鬆立馬就象變了個人一樣,收起了靦腆和善的笑容,咬牙切齒地衝上來對著楓木的眼睛就是一拳,出手果斷幹脆毫不拖泥帶水,楓木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放不開,被一拳砸在眼睛上,整個人有點天旋地轉地感覺,羽鬆並沒有收手的意思,趁著楓木一亂,上去對著楓木暴風驟雨般地連續地出拳,楓木死死抱著頭頂著雨點般的拳頭找機會一下抱到了羽鬆的腰,楓木又想象上次摔羽圖一樣靠蠻力來個野豬拱把羽鬆放倒,可羽鬆早有所防備,身體突然下沉放低重心,雙手搶在楓木的腋下使勁往上托著楓木,同時叉開雙腿站穩,倆人就這麼僵持著,雖然楓木力量大上不少也沒能摔倒瘦小的羽鬆。
格列上來拉開了僵持在一起的雙方,讓他們重新回到麵對麵站定的位置,然後有示意繼續。這次楓木小心了,在羽鬆再次猛衝過來的時候,仗著自己身高臂展,一隻手撐直了推著羽鬆的頭,羽鬆顯然有點急了,輕視了楓木,想著一下子就吃掉楓木,所以采取了強攻,頭頂著楓木的手往上壓著打楓木,可惜他沒考慮到身高臂展上的巨大差距,楓木一隻手死死推著羽鬆,側過身體歪著頭,羽鬆的所有拳頭全部落在楓木的肩膀和胸前,脖子上也勉強擦了幾拳卻沒辦法夠到楓木的臉。羽鬆感覺情況不對,剛準備撤出去再找機會,哪還來得及,楓木已經憋了半天的右手全力一擊直接砸向羽鬆的鼻子,羽鬆匆忙中頭一偏還是沒能完全躲過去,一半力量打在了右臉頰上蹭著臉皮糙了過去,饒是如此,羽鬆也已經開始晃晃悠悠地往後退了,半邊臉被打的紅腫了起來,心裏暗忖:“這楓木力量如此的大,打架經驗和出手抓機會的能力壓根不象一個初學者啊。”他哪裏知道楓木自小可是學校和城東的小霸王,打架無數,沒幫他父親少淘氣過,所以他父親才如此反對他學武,怕他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