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明明是你,是你鼓動我過來的,路上還說四位玉魂境完全能拿捏葉霄!”何靜聽蕭如玉想要把責任全都扣在他腦袋上,立馬不幹了,破口大罵。
蕭如玉痛哭流涕,眼淚將臉上的水粉都打濕了,破了相。
“葉少你別聽他瞎說,何靜是西楚帝國的,靠著家裏麵的關係才進入山河學院!在學院中,他欺男霸女,肆意妄為,若不是何家撐著,他早就被人亂刀砍死。”
蕭如玉自然不能認下算計葉霄的罪責。
緊咬牙關,把一切都推到何靜頭上,她還有一線生機。
承認了,就隻有死路一條啊。
“賤婢,你說的什麼狗屁?”何靜怒罵,“明明是你,葉少,我是被她美色迷了眼啊,我絕對沒有對付你的心思。”
“------”
見這兩人狗咬狗,各自把責任推到了對方頭上,葉霄冷笑了一聲。
臨死之前,何必在乎這些呢?
“葉霄,放了玉兒,她是我皇室希望啊,還是山河學院的天才!”蕭古開口,神情悲愴,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何靜你這狗東西,死到臨頭還向我撲髒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是大離皇朝的長公主,我皇朝內出現的天驕妖孽,維護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請你來殺他!簡直是荒謬!”
蕭如玉色厲內荏,眼淚更是不要錢一樣掉落,像是掉落的珍珠。
“是啊葉霄,我跟你父親是多年好友,當初更是山河學院同窗兄弟!我們都是大離皇朝的,隻有這何靜是西楚帝國的!你的崛起,勢必會引起西楚帝國的忌憚,今日何靜不死,明日何家強者就會降臨皇都!”蕭古聲淚俱下,看上去感情真摯。
“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父女,當真是狠毒啊,若不是這賤婢,我怎麼可能來大離皇朝!”何靜破口大罵,隨即向著葉霄跪倒在地,十分卑微,“葉霄,我是何家的公子,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無端端我怎麼會不遠萬裏來對付你?隻要你饒我一命,我們何家就會成為你最堅實的後盾,在西楚帝國,沒人敢動你!”
提到自己的家族,何靜稍稍從驚恐之中找回一點點自信。
“我何家是西楚帝國豪門大族,底蘊深厚,葉霄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隻求你饒我一命,我是最無辜的啊。”
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
葉霄麵露不耐,抬手捏指,炎碎喉施展,化作一道火光破空疾馳,直接洞穿了何靜的咽喉,將之擊殺。
一對狗男女,不來殺我,你來大離皇朝幹嘛,難道還是向皇室提親的不成?
“啊---”
何靜屍體倒落,咽喉內甚至連鮮血都沒有流淌出來。
炎碎喉灼熱的高溫,燒焦了他的皮肉鮮血。
看著倒落在自己身邊的何靜屍體,蕭如玉再也忍不住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堂堂七品靈紋擁有者,又是山河學院的學子,可麵對葉霄,蕭如玉所有的榮耀都跟枯枝腐葉一樣,臭不可聞。
“別殺我,父皇救我啊!”蕭如玉這一次是真哭了,怕了啊!
蕭古滿臉悲戚,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還怎麼救蕭如玉。
“七品靈紋的確是難得,特別是在大離皇朝之中,可惜啊---”
葉霄開口,語氣中滿是冷漠,隨即手掌下壓,強大的掌勁如神威臨,將蕭如玉壓在了船板上,直接斷了她一切根基,滅了她的生機。
“玉兒!”
蕭古裝模作樣慘叫了一聲,好像是一個失去了愛女的,被痛苦包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