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一個已經換好崗的邪修勾上顧瑤的肩膀說:“今兒脾氣這麼大呢。”
顧瑤不耐煩的拍開那條豬蹄,“別提了,我這幾天一直給死肥頭頂班。這個節骨眼又不能搞事情,狗娘養的真煩。”
“你可別說了,等會給肥頭聽見又讓你頂後幾日的班。”那邪修笑的不懷好意。
顧瑤餘光瞥見那幾個守在陣眼的金丹期邪修壓根不管他們這邊的動靜。
心下一定,顧瑤繼續和那個邪修閑聊。靈力卻在湧動,她悄悄使出《控靈術》中的心靈暗示。
一縷縷的暗示勾起了那邪修的欲望,隻聽那邪修咂咂嘴小聲說道:“有點想喝酒了。”他又看向一旁的顧瑤:“好兄弟,給我打打掩護唄。我去那邊喝口酒。”
顧瑤皺眉:“我嘴裏淡出鳥來,你還要去喝酒?!滾你的!”
邪修笑眯眯擺手道:“好兄弟,我怎麼會忘記你呢。等會我回來給你打掩護,你直接喝我的酒,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搞來的童子酒。”
顧瑤心下惡寒,強忍住怒意鬆開眉頭說:“這好東西你居然都能弄來,保真嗎?”
邪修:“我酒蒙說有酒,你居然不信!”酒蒙拍拍胸脯又說道:“不是真的童子酒,你把我的頭割下來當球踢。”
“行,你快去快回,我還等著喝酒呢。”滿心都是去喝童子酒的酒蒙聽到顧瑤答應,轉身就去了一處商鋪。自然也沒看見顧瑤眼裏徹骨的寒意。
童子酒顧名思義就是拿一百個幼童泡的酒,將幼童劃開數十道傷口後扔進酒裏浸泡,殘忍至極。
顧瑤按捺住自己想一劍捅死對方的心。對宇文麟吩咐道:“去吧,按計劃行事。”
一隻小小的蚊子從顧瑤身上飛出,精準跟上那名邪修。一盞茶的功夫,酒蒙便回來了,手中還提著一個蒙著麵女人。
其餘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連看守陣眼的金丹期邪修也分出了個眼神觀望。
見他一直不說話,有個人忍不住問:“你這是從哪搞來的女人?”
“從那邊商鋪裏抓的,今晚我可有的吃了。等我爽了,明天再給你們玩。”酒蒙裝作色意上頭的樣子說道。
其餘人切了一聲便要轉過頭去。顧瑤心裏一沉,狗東西想吃獨食。
她指尖微動,一股清風吹過女人蒙麵的布。顧瑤假裝定睛一看,疑惑說:“嘶,這女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
酒蒙急忙說道:“眼熟?你平時在街道巡邏看見了吧。”
顧瑤不爽反駁:“不可能,要是在街道巡邏的時候我見過,哪還有你玩的份。”她繼續說道:“你把麵巾扯下來,我看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