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蝴蝶翅膀扇動的風悄悄改變了很多,烏薩斯對薩米的戰爭提前50年爆發,多數改變或多或少都在發生。
盡管如此,高盧的毀滅還是沒能避免。
海裏,畸形畸變的生物暴躁不安。
大炎邊界的邪魔空洞越來越大,烏薩斯的東北部溫迪戈們已經開始收攏戰線,目前戰況節節敗退。
……
滴水在河邊蕩起漣漪,星星點點在黑暗中彙聚,獨眼巨人艾爾啟重新睜開眼,晶瑩剔透的冰棱亮的通透。
歎息……
發生或還沒發生,即將成為或者已經成為的曆史令人絮語,
未來真是殘酷啊。
但是為什麼?
艾爾啟詢問著自己,為什麼看到如此恐怖的未來,總覺得,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呢?
抬起頭,摘下目鏡麵具,湛藍的眼眸倒映著冰原中的小木屋,似乎能看到、感覺到火爐著起的炊煙還在嫋嫋升起。
溫暖,又安全……
在旋渦中尋找方向的人呐,前進吧,向著未來,總有一天,虛無又沒有追尋的你,最終也會找到自己想要的,想要守護的,想要珍惜的……
耳墜的鈴鐺響了,水麵倒映的美人兒早離去。
……
…
“在我的宮殿,誰允許你隨意踐踏的?”
猩紅的眼眸自黑暗中亮起,走出陰影,優雅的男子傲慢的注視著闖入的來客。
黑袍白角,羚骨麵具與不潔法杖,來人是一名赦罪師:
“還請原諒我的不請自來,血魔大君,當然,無意冒犯,隻是我代表殿下,來探望探望您。”
“殿下?”血魔大君杜卡雷眯起眼,血紅的衣袍拖著風徑直的走過來:
“你說的是衣匠還是劍士?直說吧奎薩圖什塔,你我本沒有多少交集。”
白角的薩卡茲摘下麵具,英俊的臉龐出奇的年輕,可他臉上帶的笑意,卻訴說著不一樣的感覺,誰也不知道,就是這樣年輕的薩卡茲,居然是赦罪師的族長:
“她來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杜卡雷微微睜大了眼,他撩開秀發,左手托著右肘停下了腳步,而薩奎圖什塔就站在他麵前隻有一米。
赦罪師臉上依然帶著從容的笑意,仿佛血魔大君的壓迫感隻是浮雲:
“唉~是的,傳說能召集死去的亡者,並讓其成為奴從的亡靈術士。”
杜卡雷冷笑,空氣中的血腥味不知為何濃鬱了許多:“傳說?還是謠言?亡者的死魂靈,終究是一些無用失敗者的悔恨罷了。”
血魔失去了耐心,就要轉身離去。
奎圖什塔沒有阻止,隻是詭異的問道:
“血魔,你相信人真的有靈魂嗎?”
在泰拉世界裏麵,也僅僅隻有少部分人知道,靈魂的概念,但大多數認為的靈體,隻是高登存在所誕生的非物質存在。
但如果“靈魂”……
這個概念真正存在的話,那豈不是說,人人都有靈魂?
“原來如此,你是想讓我試探她嗎?”杜卡雷不悅的停下腳步。
白色的惡魔隻是麵不改色的補充道:“我們的魔王似乎對這樣的能力很感興趣,但你我都清楚,這樣的能力,我們能夠利用它得到更多的東西。”
宮殿回響著遠去的腳步聲,隻留下三個字:
“沒興趣。”
……
“嗬……”
奎薩圖什塔走下台階。、
碧發豐滿的薩卡茲女赦罪師一臉笑意的迎來:
“怎麼樣?首領,你說服那位大君了嗎?”
奎薩圖什塔重新戴上麵具:“傲慢如此的杜卡雷也不願意第一個接觸她呢,不過不用擔心薩盧斯,他的好奇心已經被我激起了。”
“這樣啊,好吧好吧,原本以為我能夠利用她來幫助我做實驗的,看來這個計劃泡湯了。”
“嗬嗬……或許你可以直接邀請她。”
薩盧斯嘴角彎起,“是個好辦法,但是首領,可沒有薩卡茲願意幫我們做實驗。”
“這個話題下次再繼續吧。”奎薩圖什塔向駐地走去,薩盧斯跟在後麵,忽然他問薩盧斯:
“對了,我親愛的姐姐最近怎麼樣了?”
“您是說閃靈嗎?她最近……”
……
…
與食腐者之王分別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珮蒂娜手裏握著形狀如彎月狀枯枝一樣的法杖,重複念了一遍說的話:“(薩卡茲語)食腐者吞吃生命,也利用生命。”
雖然,食腐者與亡靈術士的職業相差甚遠,但是有些東西卻與之不謀而合。
或許可以利用食腐者之王教給自己的技巧,煉一個強大的亡靈試試看。
……
第二天早上,珮蒂娜接收到了一個任務請求。
凱爾西親自上門:“事情就是這樣,北邊的一個薩卡茲氏族叛亂了,我們需要一個人去鎮壓,為了之後的計劃成功實施,我需要你建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