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符合要求的隻有她嗎？”
珮蒂娜歪頭，去維多利亞偷偷挖墳，男性的身份應該更方便一些。
戰爭掠奪的靈魂那麼多，應聘守墓人之類的苦力工作應該會很輕鬆。
“是的，大人，隻有她了，男性菲林大多數都是軍人，在手裏遠不如賣走更值錢。”疤眼意有所指的扯起菲林的頭發，讓臉暴露在珮蒂娜視線中。
“你的意思是，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可以聯絡的上級，成為了黑戶了？”
疤眼發出你懂的笑聲：”如您所言，沒錯。“
珮蒂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很好……”
“哈哈…您滿意就好，通常情況下，這個商品的價格，可能要您出一次血，不過這次，我願意將她作為禮物贈送給您，還請接納我的善意。”
疤眼並不愚鈍，他很清楚的明白，即使逃出去，王庭也不會放棄追殺自己，接下來的局麵九死一生。
如果有更好的辦法，誰願意過逃亡的生活？
如果能與巴別塔搭上一條線，哪怕隻是微弱的利益關係，或許也能給他爭取點時間與希望。
很冒險。
他也不得不做一個賭徒。
珮蒂娜意會到了疤眼的意思，她不討厭渴望求生之人：”疤眼，你是個商人，你覺得你這條命與這個菲林奴隸等價嗎？“
“這當然……”
疤眼幾乎脫口而出，可眼前突然閃過的片段讓他頓時卡殼，恐懼潛意識的摁住咽喉。
身首異處的魁梧身影……這不就是自己嗎？
回答錯了會死？
還是她本身就……
獨眼巨人肌肉幾乎本能的緊繃。
快跑！
跑嗎？
略感無趣的珮蒂娜歎氣道：“算了，換個話題，你認識艾爾啟嗎？”
疤眼一頓，秒答：“認識，當然認識……”
他眼前的片段消失，仿佛剛剛的是幻想。
“就當你真的認識吧，你走吧，她，我帶走了。”
疤眼離開後，珮蒂娜重新將注意力放到眼前。
徒手掰斷還未開鎖的鐵鏈，在菲林落下的一瞬間，可憐的傻貓陡然爆起，殘存的力量揮舞的利爪直逼珮蒂娜麵門。
“唉，這麼想自殺？可惜，我需要的是鮮活的肉體。”
“哢！”
什麼時候？
菲林驚訝的同時突然失去了意識，倒了下來。
珮蒂娜手上的術式消失，她並不想弄髒特蕾西婭贈送的衣服。
揮揮手，牆角走出來一個薩卡茲亡靈將菲林扛在肩上，跟著主人離開了這裏。
……
…
“看不出來，你還有潔癖，悼亡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