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時磊財所料,朱山峰長老給東越淦炫搞到了新的能量源,權勢一下子就起來了,而姚翔長老卻因此被進一步打壓了。毛琳兒的事,更是起到了反作用,在東越淦炫和姚翔長老之間,成為了一根不可說破的刺。
時磊財前去打聽了一番,伍娟確實跟東越淦炫說了什麼,讓東越淦炫直接把姚翔長老判定為:拿毛琳兒來捉弄自己。這讓姚翔長老很是惱火。外加朱山峰長老跟東越淦炫說了說姚翔長老管不住郡主,搞不定飛車的事,真的是雪上加霜。
東越淦炫與裴方褒舉行的宴會也被朱山峰搶了來做統管,叫著時磊財,還拉上了澄澄一起幹活,這下導致姚翔長老想辦事,身邊都叫不到人。
朱山峰長老還特別有心地邀請所有長老們一同議議宴會的事,姚翔長老是斷然拒絕了,甚至直接氣到跟東越淦炫告假,不去平北封地參會。
當姚翔長老告假結束的時候,澄澄正獨自一人來到後花園,後花園裏有條小小的河流,她站在河邊,看著河水流動,默默不語。
這一天,按農曆來算,是澄澄的生日,她特別想家,想自己的親人、朋友,她不知從哪找到了一根短蠟燭,自己做了河燈,放在了河上漂流,就算是為自己慶生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看著河燈慢慢漂流,漂著漂著,河燈早已漂至遠方。而水影裏出現了姚翔長老落寞的身姿。
澄澄猛一抬頭,發現是姚翔長老也在河邊走著。澄澄並沒有想要躲到什麼地方去,她突然有些心疼起來。按姚翔長老的年齡,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父親。澄澄許久沒見到父親了,她的心疼有些混雜了。
姚翔長老見到了澄澄,一改沮喪地神情,關切地問道:“澄澄,你在做什麼呀?”
澄澄答道:“今天是我的生辰,所以就在這裏放河燈。”
“生辰,那是很重要的日子,有沒有吃長壽麵?”
“還沒有呢!”
“一會兒回府,我讓後廚給你做一個。你該早點說,我才能好好給你準備準備。”
“長老,您有心了,我不想太多麻煩您呢!”
“這怎麼能叫做麻煩呢?不麻煩,你一個人在元界,遇到生辰,肯定是很孤單,很想家的。應該早點告訴我,我給你好好準備準備。”
澄澄慢慢流下眼淚:“長老,您這話說得真像我的父親。”
姚翔長老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那是,我的兒子跟你一般大,我確實可以做你的父親了。”
姚翔長老這麼一說,澄澄哭得更厲害了。
姚翔長老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你可別在這哭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澄澄喃喃道:“我是覺得,長老您,真的好好,特別善解人意。人家都說您難伺候,但我覺得您十分親切,做什麼都鼓勵我,還一直特別照顧我的情緒。我爸都沒有待我那麼好,我是感動了,才流淚的,不是其他什麼的。”
“好好,我知道了,那你哭完就別哭了哈,怎麼說今天是你的生日,萬萬可別在生日的時候,把自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還是要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知道麼?”
澄澄一邊在那抽泣,一邊嗚嗚地說著:“好的,好的,要開心要開心。”
姚翔長老說道:“你最近特別忙,做事情的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樣子情緒波動,對身體是不利的。你還年輕,等年紀上去了就明白啦,啥事都要學會麵對波瀾,寵辱不驚!”
澄澄還在那嗚咽著,好奇地問道:“長老,最近您遇到很多事吧?”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點小事,以前經曆得多了,這些算什麼呀?”姚翔長老突然“哈哈”笑起來,好像剛才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紓解。
澄澄問道:“最近那個宴會的事情特別多,我一定會注意的。”
姚翔長老接著說道:“澄澄,那個宴會我就不去了,正好我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