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比不得,人家是官家千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裴方褒待她可好了,特別愛護、尊重她。”
“真是令人羨慕。我看東越淦炫這都是什麼貨色,裴夫人一個人就能抵一百個伍娟,十個章蝶了吧!”
“能比麼?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對了,你跟郡主章蝶熟麼?”
“什麼郡主?就是一個使喚不動的大小姐,我在飛車製造基地那就沒看到過她幾麵!”
“好像聽說,她能力很強,一直都在那忙活。”
“聽她吹得!”
“還聽說,她要離開了。她那麼能幹,怎麼要離開?”
“那是因為誰都使喚不了她。武雀、姚翔不行,就連東越淦炫都不行,啥事都辦不了,怎麼放在這平白無故地養著麼?”
“是這樣子啊!”
“你以為呢?”
“我還以為她跟時磊財的奸情被人發現了呢!”
“你這丫頭,嘴也夠損得。”
東越淦炫的屋裏,東越淦炫正跟張英長老商量著事情。姚翔長老等了好一會兒。時磊財見狀,說道:“姚長老,要不改日再來找殿下吧?這宴會剛結束的,估計大家也都挺累的。”
姚翔長老聽著在理,就說道:“好,我明日再來找殿下。”
姚翔長老回到了屋裏,澄澄剛送別了董明美回來了。
姚翔長老問道:“澄澄,昨天的宴會,現場你都看到了什麼?”
澄澄說道:“朱長老一直在為難時總管,然後章蝶郡主是一直纏著時總管,兩個人喝了很多酒,所有人都看到了,可能殿下都注意到了呢!”
姚翔長老歎氣道:“這小子,讓他搞好關係,他卻跟章蝶這種女人走得那麼近,是在毀自己。”
澄澄說道:“好像章蝶郡主纏著他。”
“章蝶這種女人不能娶作妻子,也不能作為情人。”
“長老,您為什麼這麼說?”
“她到處沾花惹草的,喝酒的時候酒品還好,一喝完就纏著男人玩啊、咬啊的,哪個男人願意娶這樣的女人呢?”
“那為啥不能做情人?”
“做情人就會被纏死啊!”
“那,時總管怎麼辦?”
“沒事,他肯定自己知道分寸,隨便玩玩的。”
“感覺不像,就怕他腦袋一熱,陷進去了。”
“小丫頭,你怎麼對時總管那麼感興趣?難不成?”
“沒有,沒有,我隻是把他當大哥,我怕他陷得太深,惹上麻煩。”
“他應該有分寸的。澄澄,你去休息吧,這宴會弄得應該很累吧!”
澄澄點點頭,就告退休息了。
第二日,澄澄一早跟著姚翔長老來到宮殿。澄澄剛到姚翔長老的屋中,就聽到屋外有人的腳步聲,急促而沉重。
姚翔長老的房間門被打開了,是時磊財。
“時總管,早。”澄澄說道。
時磊財看向姚翔長老道:“姚長老,殿下來了,他說要見您!”
姚翔長老立刻走了出來,說道:“你帶路!”
時磊財將姚翔長老帶到後花園的一處小亭。隻見,東越淦炫一人坐在那,正在賞著藍綠色相間的水光之景。元界的太陽灑下了些許明黃,讓這水波粼粼的,也能讓人心曠神怡些。
但是姚翔長老的情緒卻並沒有那麼好。他來到東越淦炫麵前深深地行禮。
這個動作把東越淦炫嚇壞了,他連忙起身,將姚翔長老扶了起來:“姚長老,您這要折煞我了,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禮!”
姚翔長老起身說道:“殿下,之前我的戰功赫赫,為您打下了江山,現在新來的朱山峰處處針對我,這次不僅到處挑時磊財的錯處,還當眾批評他。他這有把我放在眼裏嘛?我知道,朱長老在給殿下找能量源上有大功勞,但他如此囂張跋扈的態度,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東越淦炫勸道:“姚長老,消氣消氣。這朱長老最近確實幫了我很多大忙,他的所作所為,讓很多長老不滿,昨天張英長老也來找過我。這些事,我都清楚。”
“那你還容忍,讓他一直如此麼?這不寒了我們老臣的心。”
“朱長老剛來,他確實有些處理不當的地方,我晚些時候會提醒他的。但是,姚長老,你們老臣對我來說,甚為重要,這我是知道的,一直也放在心上。您可萬萬不要因為朱長老而內心鬱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