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翔長老答道:“好,看在張英長老的麵子,我可以考慮一下。”
江竹感激道:“謝謝您,謝謝您。”
姚翔長老繼續大嗬道:“至於你,也不用跪在這了,我以後不想看到你。”
姚翔長老揮著衣袖,大步走回屋內,把門關上。
江竹眼見姚翔長老棄他而去,慢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可能是跪的時間有點久了,腿開始麻了起來,走起路來有點一瘸一拐的。他急忙跑去跟張英長老彙報情況了。
澄澄一直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幕。她有點害怕了,第一次看到姚翔長老發那麼大的火氣,她不禁想到,如果哪一天自己做了什麼姚長老看不慣的行為,會不會同樣被姚長老這麼訓一頓?她不敢多想,趕緊走回姚翔長老屋裏侍奉著。
大該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吧,張英長老敲響了姚翔長老的大門。
澄澄給張英長老開了大門。
張英長老有點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姚翔長老看到張英長老這副模樣,立馬起身迎接道:“張長老,這是怎麼了?”
張英長老說道:“剛剛江竹把他跟您說的話都告訴我了。哎,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想還得麻煩到您,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跟您解釋一下。”
姚翔長老關切地問道:“你這身家性命怎麼跟供行綁在一起了呢?”
張英長老娓娓道來:“這供行啊,其實是多家封地主聯合起來的一個組織,他們內部呢,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可以弄到能量源。咱們這裏就靠這個能量源生存嘛。但是這個組織非常嚴格,加入其中,都要各家封地主委派一人把身家性命抵押在那,以防挪用了能量源,最後不歸還。我們元界嘛,我作為殿下父親的朋友,當然就挺身而出了。”
“張長老,你這全是為了殿下啊!不容易不容易。”
“哎,這不是看著他長大的嘛,總得為他的事情多操幾分心。這次,我們還真的是需要裏麵安插自己的內應,這樣可以讓我們借用能量源的時候,都能順暢。不知道,之前那個內應做了什麼,居然被他們罰去了萬獸魔境。所以,殿下的意思是,這次得保守起見,還是需要跟供行內部的高層搞好關係。這不,您認識的人多,見識廣,真的得麻煩您。”
姚翔長老爽氣地答道:“張長老,您都犧牲那麼大了,當然,我定然是要為了保障您,把這個江竹好好安插進去的。”
張英長老聽到姚翔長老這樣的表態,立馬臉色都好看起來了:“謝謝,謝謝,這真的是有勞姚翔長老了。”
姚翔長老擺擺手道:“客氣了,這都是為殿下服務,自然要為殿下分憂。”
張英長老再三感謝姚翔長老,還與他拉了幾句家常,就離開了。
澄澄待張長老離開後,問道:“這供行到底是什麼組織啊?”
姚翔長老神秘地說道:“這是一個連接元界與其他封地的橋梁,而且它是紅色的。”
“紅色的?能量源是紅色的麼?”
“你這丫頭,很是聰明啊!”
澄澄自言自語起來:“這元界,還有其他封地是漂浮著的,要從元界去其他封地,必須坐飛車,如果依靠紅色的橋連著,那紅色的橋不就是血脈麼?”
姚翔長老淡淡地說道:“你慢慢想象吧!”
澄澄越想越入神,整個畫麵都已經浮現出來,難道這能量源裏都是血?可是每次飛在空中,也沒有見到紅色的橋啊!這姚翔長老到底什麼意思?澄澄想不明白了,也不打算想了。因為這個時候時磊財發來傳訊,讓她去樓下找他。
澄澄慌忙地跑到了時磊財的屋。隻見時磊財還是在忙碌著。
澄澄問道:“怎麼伍娟和齊彰又不在?”
時磊財答道:“伍娟麼,殿下帶她出去玩了。齊彰麼,估計去找回焅了吧。”
澄澄有些震驚:“什麼?殿下待伍娟出去玩了?不是元界麵臨很嚴重的危機麼?他還有心思出去?”
時磊財好奇地問道:“什麼危機?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澄澄把剛才看到的、聽到的都告訴了時磊財。時磊財也是震驚:“怎麼會有這個事情?我們都完全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