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禪師收下這瓶能量源,轉身離開了。
姚翔看了眼時磊財,眼神裏露出辦得好的意思。
苟為在不遠處看到了這一幕,立刻三步並兩步跑到東越淦炫的父母身邊。萬朗空長老正好也在。他就把剛才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東嶽老感歎道:“炫還是年輕了,連這點基本禮節都不清楚。”
萬朗空長老安慰道:“這姚翔長老和時磊財都是能人,早就思考周到了,您不用過於擔心。”
東嶽老點了點頭,不再說了。
大家收拾妥當後,就來到了大殿上。大家按照佛教儀式,念經禮拜,都一一做足。
長老們結束儀式後,都一個個退了出來,站在大殿外麵的廣場上說著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著話。
大殿中,朱山峰長老走到東越淦炫旁邊,跟他耳語起來,不知道說些什麼。
隻聽得東越淦炫說道:“你這個事情不能再拖了,這都多少時間了,再繼續下去,能量源都投入進去了。”隻見得東越淦炫的臉色越來越差,聲音越來越無奈。
郯務連忙走上前說道:“朱長老,這在大殿前,不適合說這些,咱們找時間再說吧。”
朱山峰長老聽到郯務來給東越淦炫解圍,也知趣地離開了。
苟為站在大殿的門口又看到了全程,他走出大殿,找到東越老,低聲跟東嶽老說了剛才的情況。
東嶽老試圖走回大殿,想問東越淦炫到底怎麼回事。他剛一挪步,就被萬朗空長老給阻止了:“東越老,今天不適合聊。少主手上的事還是讓他自己處理的好。來,跟我們一起看看風景,轉換一下情緒。”
東越老聽著有理,就跟妻子、萬朗空長老、苟為等自己封地的人一同從廣場上往外走去,沿著寺廟中的階梯不斷往高處攀登,直到站到了最高處,往下麵俯瞰著普渡寺和那片包裹著普渡寺的海。風景非常別致而獨特,讓大家都心曠神怡的。
但是東越老還是對兒子的事情有些擔心,單獨走到萬朗空長老身邊,說道:“我看炫可能遇到些危機,是否我們拿些能量源去接濟一下?”
萬朗空長老擺手說道:“東越老,您的封地好不容易剛剛守得平安,現在少主看著還不需要我們支援的時候,先不要過於著急。當我們穩定一段時間後,再看看能否幫得上他。不過,他請來的這些長老,怎麼看著都那麼無用,尤其那個朱山峰,聽上去好像很多事情都是他在那捅婁子!”
“哎,我跟炫說過,不能那麼縱容他們,怎麼能拿那麼多能量源去請這些長老,他非跟我說我老了,不懂現在人的處事方式方法。我也說不過他。徐長老,你看你有時間跟炫說說?”
“少主是個有主見的人,還是讓他處理一段時間,我暫時不便於參加進去。”
“聽說那個朱山峰已經把手伸向了張英那,好像袁塗煥的事情他也會摻和,我看他接下來會不會摻和到我們這?”
“東越老,放心,有我在呢。不會讓他得逞的。”
聽到萬朗空長老的這些話,東越老些許有些寬慰,又拉著萬朗空長老走入大部隊裏,一同欣賞著這海天一線的美景。
姚翔長老和時磊財在結束了大殿的儀式後又繼續忙碌起來了,原來第二天一早,東越淦炫想要安排一場捐飛車儀式,讓各地封地主以後來到普渡寺都看到自己對普渡寺的貢獻。
不過,說到這,其他封地的封地主之前怎麼來普渡寺的呢?他們大部分都是來元界租用飛車的。而以後,隻要他們跟普渡寺這提前商議好,可以直接使用普渡寺這的飛車了。至於需要多少能量源,這是普渡寺的方丈、禪師們來決定的。
為了這個捐飛車儀式,時磊財在元界時就忙得頭暈目眩的,還請澄澄手書了好幾份筆墨,要在儀式上展示。一開始,澄澄還不明白時磊財要手書的意義,後來她明白了:“你是讓我寫橫幅吧,那就寫‘元界飛車捐贈普渡寺儀式’這幾個字?”
時磊財想了想說道:“改為‘普渡寺接收元界飛車捐贈儀式’!”
澄澄覺得,無論是她想的,還是時磊財說的,都很拗口,但是既然總管都已經發話了,就這麼寫吧。
時磊財拉起橫幅的時候,姚翔長老不盡在那搖頭,說道:“你就讓澄澄寫‘元界飛車捐贈儀式’就可以了。”
時磊財一聽,立馬把前麵幾個字撕了,再把橫幅貼了起來。
姚翔長老直搖頭。
入夜,所有人都在普渡寺休息下了。時磊財給家裏的正妻發完傳訊後,又給澄澄發了條傳訊:“那橫幅被姚長老批評了,他現在對我很是挑剔!其他都順利,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