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翔長老這日風塵仆仆地找了時磊財,讓他在元樓安排宴席。
時磊財說道:“這元樓一樓已經被殿下用了,他今晚需要見一個重要的來賓。”
“我的來賓比他的重要十倍。那就安排三樓的吧!那裏的氛圍適合給頂級賓客。”
回到屋裏,他跟澄澄聊起晚上的這場宴席,說道:“這頂級賓客,語言與我們不同,我看得找個會他們語言的人才是。”
澄澄叫道:“找董明美啊!她會很多種語言呢!”
“對,得把她叫上。不過,今天是還不是頂級賓客,是他們的代表,會說我們的語言。”
“那也得董明美在啊,她能提前了解!”
“確實確實。”
姚翔長老忙著去找董明美了,把賓客的情況都跟她說得清楚細致。董明美立刻答應了,反正她在武雀長老那也不忙,多回宮殿做事,倒是她一直希望的事。
姚翔長老跟董明美確認之後,給澄澄發了傳訊:“董明美確認了,晚上你也參加,讓時磊財總管也參加。”
澄澄的白眼使到了天花板上,她完全不想喝酒。這又得是多麼熱鬧的酒局。姚翔長老、時磊財、董明美都是喝酒的高手,到時候,她該怎麼逃呢?她心想著:要不,我就說服侍他們,不上桌,這樣就沒我的事情了吧!
時磊財忙著東越淦炫的晚宴,也同步忙著姚翔長老的晚宴。元樓熱鬧得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戶人家辦喜事,這燈火通明、灶火顛勺的,滿滿的煙火氣息。
朱山峰長老從普渡寺回來之後,消停了起來,可能是東越淦炫讓他辦的事情無法辦妥,他隻能退縮在自己的屋內,跟著一群謀臣商量著從誰的手上奪權的事情。
袁塗煥長老一直在往敏中封地跑,郝純可到處跟著他,也是忙忙碌碌的。
嚴燊琥長老自從上次武雀長老請幫忙後,倒是去飛車那更勤快了,他與董明美也熟絡了起來,還常常試探董明美對元界到底是否忠心,這全讓聰明的董明美全部識破,不入他設下的圈套。不過,嚴燊琥長老的到來,確實能在武雀長老麵前幫上董明美一些,董明美很賣力地“巴結”著。這些當然是她沒有告訴澄澄的。
張英長老一直躲在自己的屋裏,上回供行的事情到普渡寺,他的內心還是有點懸著,一直沒法調整好狀態。外訪的時候,董明美跟張英長老關係比較融洽,她也聽說了一些,時不時會來關心一下張英長老。好像她來的時候,張英長老會留她說很多話,這也讓澄澄很是佩服。
接近傍晚的時候,朱山峰長老突然來找澄澄,讓她寫點內容。澄澄很詫異,內心OS著: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怎麼朱長老也會麻煩到我頭上了呢?
澄澄認認真真地弄完了,沒想到朱山峰長老不滿意,責令澄澄換個字體。澄澄隻得趕快磨墨起筆。她才剛寫到一半的時候,時磊財敲響了門。
時磊財一走進來,看著還在忙碌的澄澄說道:“到時間了,我們走吧,再不走,就遲到了。姚長老可是最討厭遲到的喲。”
澄澄一下子急了,說著:“馬上馬上。”
她湊合地弄完,又飛奔到朱山峰長老這,哪知還是沒令他滿意。澄澄剛要開口,詢問能否明天一早再處理,朱山峰長老看出了她的焦急的神色,說道:“晚上弄出來!”
澄澄又趕了回來,時磊財見她猴急猴急的,就知道,朱山峰長老開始折磨澄澄了,感歎道:“這事隻有你會弄,我都幫不上你忙。我等著吧,遲到了就一起被姚長老說一頓唄。”
澄澄冷笑地答道:“還真夠仗義的。”
澄澄抓緊時間,又換了個體寫了一版。這回,總算讓朱山峰長老滿意了。
澄澄衝回姚翔長老的房間,大叫道:“走了走了。”
時磊財站起身來說:“不收拾一下麼?”他指著桌子上的紙和筆。
“不了,你不是說,姚翔長老最討厭遲到的嘛!”
“你還真是隨意啊!”時磊財苦笑道。
“你要花時間來嘲諷我,還不如想想怎麼跟姚翔長老賠罪吧!”
“沒事,大不了多喝幾杯!”
當他們兩個抵達元樓的時候,賓客早就到了。董明美也到了,還有嚴燊琥長老也到了。原來,姚翔長老還把嚴長老請來“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