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澄澄再次遇到時磊財的時候,是他醉酒的第二天。
時磊財來找姚翔長老,恰巧長老還沒有進宮殿。
澄澄淘氣地問道:“昨天回去沒有被正妻訓麼?”
時磊財酷酷地答道:“沒有,喝酒這種事情是經常性的,回去後,她還給我備了解酒水呢,照顧有加。”
“那你不該好好珍惜她麼?為什麼還要跟章蝶那樣呢?”
澄澄的話似乎激怒了時磊財:“那你怎麼最近老愛八卦了呢?怎麼你來元界,什麼沒學會,倒是學會了八卦了?你怎麼不想想你來這裏到底是為了做什麼呢?”
澄澄一下子被連環質疑給擊中了,她一下子啞然。
時磊財見澄澄不再跟他鬧了,迅速地離開了姚翔長老的房間。
隻留下澄澄一個人。
澄澄這回真的是被問到了,自己來元界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呢?待了那麼長的時間,看到了長老之間的博弈,聽到了一個又一個的八卦,以及慢慢了解元界的運作方式,可是,為什麼老天爺把澄澄扔到了這樣一個環境裏,她要怎麼做才能離開?是要她解開“元界”的謎題麼?元界所有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身上為什麼會有動物的屬性?這一個又一個問號,在澄澄的腦子裏開始“翻江倒海”。但從她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她還是處於模糊狀態的,那麼是不是接下來,她該主動出擊,去挖掘一下“能量源”“飛車”呢?
澄澄的大腦飛快運轉著,這個時候,姚翔長老到了。
姚翔長老一走進來就說道:“澄澄,怎麼回事?在犯傻麼?我敲了好幾次門了。”
澄澄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她站了起來,向姚翔長老致歉道:“不好意思,長老,剛剛我在想心事。”
“想什麼呢?是在想時磊財麼?”
“沒有沒有,想他做什麼,一大早還來懟我。”
“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就是他一早有來找您。”
“好啊!那你下去叫他來一下。”
“好的。”
澄澄急急忙忙地去叫了時磊財,故意跟他保持著距離。
時磊財笑道:“怎麼?我剛剛懟了你一下,你感覺到害怕了,所以躲我躲得遠遠的了?”
“嗯,你剛才那番話,讓我特別難受,我還是跟你保持距離,比較好!”
“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屬於這裏,那你怎麼被這裏的美景還是人給留住了,就這麼一直待下去麼?”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我是希望你清醒一點,我看你沒喝酒,都一直在醉酒中呢。你也看到了,那麼多人,來了又走,你總得明白自己到底該做什麼吧。”時磊財突然顯得苦口婆心起來。
“喲,你這是酒後吐真言了麼?待我那麼好。”
時磊財還沒來得及說下去,他們已經走到了姚翔長老的屋外。
時磊財敲了門,走了進去。澄澄打算讓兩人好好聊聊,就留在了門外。
澄澄站了一會兒,發覺自己傻站著也不太好,就又走回了一樓,來到宮殿外。正巧撞到來宮殿的郝純可。
“純可,你怎麼來啦?”
“這兩天,袁長老都在這辦公,所以我得陪著啊!”郝純可很無奈地說著。
“我看你最近很忙呢,一直都要跟著袁長老忙裏忙外的吧!”
“是啊。好多東西我都不懂,其實我也幫不了什麼忙。但是袁長老人很好,很耐心教我!”
“那很不錯啊,學得多一些,以後也不怕了呢!”
“也沒有啦!隻是,得一直忙到很晚很晚,我有點撐不住了呢!”
“那你得多加注意哪!”
“澄澄,你怎麼一個人站在宮殿外啊?這是要接人麼?”
“沒有,姚翔長老跟時總管在聊事情呢,我這不是沒地方去嘛!”
“那你跟我去袁塗煥長老的屋吧!”
“這不太好吧?”
“沒事,他出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
“好呀!”
澄澄與郝純可手拉著手,往袁塗煥長老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