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磊財在那天很晚的時候,發了個傳訊給澄澄:“我沒控製好情緒,抱歉。”
澄澄沒有回複他,她不知道自己該回什麼,而且那麼晚,還回訊息,萬一被他的正妻撞見了,不是一堆事麼?
元界就這麼顫動了一下,像是蝴蝶揮舞了下翅膀,沒有太多的波瀾。
澄澄是越來越不敢走近時磊財了,從他告訴自己是豺變化而來的,到他失去理智地跟姚翔長老、跟自己鬧情緒,讓澄澄不免覺得,有些傷感。
路過時磊財的屋子的時候,從裏麵傳出了熱鬧的聲音。杜柳吉、伍娟、章可瑩一堆人都圍著時磊財說著話,歡聲笑語的,好像都很開心。隻聽得時磊財在那抱怨道:“瞧瞧,咱們殿下又來臨了發話了,這元樓的餐食都準備好了,他說要調整。”
章可瑩關切地說道:“辛苦總管了,又要跑一趟。”
杜柳吉不動聲色地看向伍娟,伍娟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時磊財起身道:“就隻能跑一趟啦!”
澄澄聽到這,連忙找個地方躲了起來,隻看到許磊次走出了屋門,往後花園走去。
澄澄已經看不懂時磊財的章法了,他明明知道這些女人們會背後嚼舌頭的,為什麼要在他們麵前提東越淦炫給他交代的工作呢?是想讓東越淦炫知道自己不想好好幹麼?還是讓這些女人們理解他?
澄澄不敢多想什麼,跑回了姚翔長老的屋。
姚翔長老並不在屋裏,此刻,他正在跟長老們,還有東越淦炫一起在長老聖地裏說著事情。
東越淦炫說道:“最近這段時間,辛苦各位長老們了。我們經曆了一段很艱苦的日子,張英長老也離開了我們,不過呢,難關已過,這次調整好之後,未來就好了。對了,這次得感謝姚翔長老,第一時間挺身而出,給我們元界做了穩定軍心的工作。”
姚翔長老起身道:“謝殿下!”
袁塗煥長老又開始客氣了:“這段時間,全靠姚翔長老掌控局麵,才讓殿下和元界如此平穩過渡。姚翔長老,辛苦啦!”
嚴燊琥長老、郯務兩位長老順著東越淦炫的意思,也是一通誇獎,這讓姚翔長老的臉麵無比風光。
朱山峰長老的臉色很難看,一個人坐在那,悶頭喝著茶。
東越淦炫繼續說道:“這個敏中封地的業務,多虧了袁塗煥長老啊,自從飛車上增加了額外服務,我們的飛車體驗是更加好了。袁塗煥長老很是辛勞,一直往返兩地,有勞了。”
袁塗煥長老起身道:“殿下,客氣了,這都是我的分內之事。”
朱山峰長老見東越淦炫已經轉而誇讚袁塗煥長老了,就起身說道:“殿下說得極是,我問了武雀長老了,這段時間,各封地使用飛車的頻次都上去了,購買飛車和輔助業務的封地主變得多了,這些方麵,還真的是多虧了袁塗煥長老。袁長老不單單是跑通元界與敏中封地的關係,還把輔助業務內部梳理清楚,降本增效,這個實際結果顯著啊!殿下是該嘉獎嘉獎袁長老!”
東越淦炫接話道:“朱山峰長老的這個話在理,凡事都該獎罰分明,這有功就得賞,有錯就得罰。袁塗煥長老的功績,我自然是要賞的。”
郯務長老開始吹捧起來:“殿下英明,恭賀袁塗煥長老啊!咱們元界在殿下的努力管理下,肯定能蒸蒸日上的。”
東越淦炫轉頭看向朱山峰長老,問道:“朱長老,最近你在忙什麼呀?”
朱山峰長老說道:“殿下,之前不是跟您說過,我這找了一個團隊在挖掘能量源的渠道嘛,最近他們挖到了線索,我還想細細跟您稟報呢!”
東越淦炫說道:“喲,看著朱長老不怎麼忙的,沒想到,還是用心了嘛,還小有收獲,稍後,你單獨來跟我彙報一下吧!”
朱山峰長老作揖道:“諾!”
東越淦炫繼續說道:“長老們,現在長老位都做了調整,接下來還希望大家以元界為核心,共同努力,把元界發展得更好。大家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跟我說的麼?”
長老們都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