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方褒長老不安排座次麼?”
“晚宴他不來,朝會他會來。朝會就讓他跟我平起平坐。這次,他是重點來了解我們接下來對飛車業務的事項的,不能怠慢。”
“那武雀長老,安排在哪?”
“就安排在嚴燊琥長老旁邊吧!最近,餘正長老、嚴燊琥長老和武雀長老在盤活飛車業務資源,讓他們坐一起比較合適。其他的人,你就看著安排吧。”
“好的。”時磊財退了出來,他沒有立刻把這個情況報告給姚翔長老,但從殿下的這番坐席排布上,卻讓人看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姚翔長老並沒有什麼精力來了解這個情況,他正帶著澄澄到處參加宴席。元界迎來了一大批姚翔長老熟識的各封地的朋友,他正忙著與他們敘舊、攀談、商議著事情。
澄澄看著姚翔長老與眾人杯籌交錯、把酒言歡,實在是佩服他的交際能力。
這日,喝完酒,姚翔長老有些微醺地吐槽著:“澄澄,你說說,我給咱們元界做了多大的貢獻。咱們的東越淦炫殿下,他能記住多少?就像你上回說的,他就是個不識人的家夥。這身邊的女人多說了幾句嘴,他就信以為真了,那些跟著他好多年的人在他身邊吹吹風的,他就失去判斷力了!”
澄澄安慰道:“長老,您別放在心上。殿下這就是如此的嘛。既然都知道了,您隻要在這裏過得開心就是了。沒必要跟他置氣的!”
“哎,這人言可畏,真是如此啊!”
“他招風耳朵,耳根子軟!”
“你這還會看麵相哪!”
“沒有啦,我是胡謅的。”
“哎,這元界啊,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長老,您這是對殿下上心思了哪!”
“純粹感歎,沒有上心思。”
“您別多想,酒算醒了吧!那我們回去歇息吧!”
“澄澄,你得想想自己啊!”
“我想什麼啊?”
“想想你想要什麼?”
姚翔長老的這句話,好像又在提醒著澄澄,她到底來元界是來做什麼的。隻是,她現在離開的心思變得不怎麼重了,與姚翔長老,還有郝純可等的感情越來越深,反而讓她覺得這裏並不怎麼可怕。隻是,時磊財會怎樣?東越淦炫會怎樣?她還是蠻好奇,命運的齒輪會如何滾動下去?!
沒過多久,姚翔長老還是提前知道了自己被東越淦炫安排在了朱山峰長老的身邊。
澄澄知道後,有些擔心,問道:“長老,這坐席……”
“我剛知道,原來餘正長老與朱山峰長老相熟,而且他們還與嚴燊琥長老早就認識了。”
“那這樣子,不是得您一個人跟他們三個人打了麼?這劣勢好明顯的。”
“應該是餘正長老在東越淦炫麵前還是美言了朱山峰長老幾句,所以……東越淦炫的耳根子這一軟,哎,又是如此。”
“他的耳根子還真是容易軟啊!可是,朱山峰長老弄到現在就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給元界帶來什麼的,居然還能穩坐長老之位,還是很神奇的呢!”
“你啊!說著孩子氣的話,怎麼都是當笑話看麼?”
“我覺得就算餘正長老再厲害,無論多麼美言朱山峰長老,這朱山峰長老不能做成事情,還不是喇叭腔嘛!”
“什麼?喇叭腔?”
“就是做不成事,很難看。”
“嗯。”
“那長老,您打算怎麼辦?”
“管他的呢,不就是個坐席罷了。我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這東越淦炫,他不能拿我怎樣!”
“長老,您硬氣!”
時磊財沒有把坐席的事情提前告知澄澄,澄澄這下就很明白了,兩人的關係算是走到底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她並沒有怎麼在意,起碼姚翔長老待她還是好的。她傻傻地認為,或許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如此了。
可是,在元界,日子怎麼可能過得平靜呢?大風大浪慢慢地又得起來了!東越淦炫大手筆的“生意經”算是玩得溜,但背後隱藏的風險卻越發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