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走出姚翔長老的屋子,準備去洗茶壺,就聽到了爭論的聲音……她循著聲音找去,隻見郝純可站在袁塗煥長老的屋外。
澄澄跟她打招呼:“純可,這是怎麼了?”
純可“噓”了一下:“澄澄姐,這袁塗煥長老正在跟朱山峰長老就敏中封地的事情爭論呢!”
“怎麼了?”
純可指了指袁塗煥長老的屋子。裏麵傳出袁塗煥長老的說話聲,他的聲音與往日的儒雅差別很大,非常洪亮而有力。
“你說的這些方式方法很好,但是不能適用在敏中封地上!”
朱山峰長老反駁道:“怎麼無法適用?這樣可以讓我們的能量源積累更多,如果把業務當給供行,能量源的供給更多,業務並不會脫離我們元界,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麼?何樂而不為呢!”
“朱長老,這件事情不能輕易決定,如果我們當給供行,供行就有了管理權,那會對我們元界的掌控產生致命的影響。”
“既然是當給供行,自然可以要求掌控權,供行都是可以溝通的。難不成,你是擔心你沒法再繼續接管敏中封地的業務了麼?”
“這個業務是元界的,是殿下的,我隻是受殿下之托,去做管理。”
“那殿下是認可當給供行這種模式的,你為什麼那麼執拗呢?”
“等殿下親自跟我說。”袁塗煥長老喊道。
隨著“嘎吱”的開門聲,朱山峰長老走了出來,他看到郝純可和澄澄站在外麵,滿臉怒氣,一點都不給她們好臉色看。
郝純可和澄澄,隻能傻傻地站在那,一言不發。
朱山峰長老氣勢洶洶地走開了。
郝純可原本想回袁塗煥長老的房間的,但是她打開門,看到袁塗煥長老焦慮地坐在那,她退了出來,跟澄澄說道:“澄澄姐,我陪你去洗茶壺吧!”
“你不進去侍候著,沒事麼?”澄澄好奇道。
“袁塗煥長老得緩緩,我現在進去反而影響他的情緒,還不如不進去呢!”郝純可說道。
“喲,你還真厲害!”澄澄誇讚道:“那我們走吧!”
郝純可攙著澄澄的手臂,一同前行。
澄澄問道:“袁塗煥長老最近怎麼了?以前好儒雅的,現在脾氣都出來了!”
郝純可答道:“哎,敏中封地的事情,袁塗煥長老像是一個大家長一樣要護著的嘛。但是殿下的意思,就像處理飛車製造基地一樣,要把所有的場地當給供行,讓供行提供更多能量源。現在就想把敏中封地的人和物都當出去!”
“當人?那不是把人給賣了!當些誰啊?”
“那麼多服侍的女子!”
“這是賣去妓院麼?”澄澄諷刺道。
“啊呀!你怎麼說的那麼直白啦!其實,殿下做的事情還不止這些呢,他在敏中封地安插了一個女人,碰到要去見封地主或供行高層的時候,她就讓這個女人拉著敏中封地做服務的姑娘們去,她們可都是清白的大姑娘啊!”
“啥?逼人為娼?那個女的是扮演老鴇的角色嘮!”
“澄澄,你這嘴,真的是太狠毒了!”
“不就是這樣子嘛。但是這些女孩子都會去?”
“不去,還能咋辦呢?有一回,殿下安排了十幾個去見一個大封地的封地主呢!他們一起坐著飛車到了一個孤島上,玩了好幾天才回來的!”
“這是讓大封地主選妃,還是?這是把女人當玩物啊!”
“袁塗煥長老是最近才知道的,他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是很難很難!人和業務都很難!他不想敏中封地的業務像飛車業務一樣被拿去換能量源,所以就跟朱山峰長老一直在爭論!朱山峰長老不過就是殿下的說客罷了,等到殿下真的跟袁塗煥長老說起來,我看這事就很懸!”
“哎,辛苦袁塗煥長老了,一直在那堅守著。但是,殿下決定的事情,又有誰能讓他回心轉意呢?”
“你說餘正長老、姚翔長老能不能說服殿下啊?”
“我看懸,估計他們都不知道殿下在玩這些事情呢。他們那麼正直的,怎麼可能接受得了殿下這種做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