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磊財說道:“那既然道士,您覺得不合適,我們就繼續後續的流程吧。這吉時已到,還是以吉時為重。”
聽時磊財這麼一說,東越淦炫這才同意了。
接著,東越淦炫和殷妞妞走上前去,在大鼎前點香,還將鼎前的鮮花和水果扔進了大鼎中。
這個舉動在祭祀大典裏是沒有的,鮮花和水果僅僅是裝飾而已。時磊財看到這個場景有些懵圈了。他連忙走到餘正長老旁,問道:“長老,這可怎麼辦?這殿下扔了鮮花和水果!”
“我看啊!是他昨日玩得太晚太瘋了,連個祭祀流程都不細看,這一早的搞出那麼多事情來!就讓他們兩個瘋吧。我們長老們還是按之前商定的來。”
“那如果殿下問起,為何你們不跟他們一起,怎麼說?”
“你就騙騙他,說這扔鮮花和水果的事情,是他們獨享的。他不懂,自然會信。”
“明白!”
眾位長老一一上前敬香,禮拜,很是規矩、虔誠。
東越淦炫果然發現,隻有自己和殷妞妞做了後續的動作,長老們卻沒有做。他問時磊財怎麼回事,時磊財就把餘正長老的一通解釋,告訴了他。東越淦炫半信半疑地接受了那個說法,也就不再追究下去了。
所有長老們都完成了動作。
道士走到祭祀鼎前,大聲說道:“請殿下上前,奉水祭天!”
東越淦炫走了上去,他跪了下來,道士將一碗清水,遞給了他。
東越淦炫拿到後,直接將水灑在了地上。
道士說道:“不對不對,是灑到鼎中。”
東越淦炫、所有的長老們都傻眼了。東越淦炫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做錯了,而所有長老們是不明白為什麼東越淦炫會做錯。
餘正長老立馬跟時磊財說道:“請道士再上一碗水。”
時磊財拿了一碗水給到道士,道士又轉給了東越淦炫。道士輕聲說道:“殿下,這水灑到鼎中即可。”
東越淦炫隻好再次灑水。當他灑完之後,殷妞妞徑直走上前,自顧自地從旁邊放水碗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碗水,往鼎裏灑去。
道士大聲喝道:“隻要殿下灑就行了,你這是破壞祭祀流程了。”
所有人都在那麵麵相覷。整個祭祀流程全都錯了。
殷妞妞看到道士嗬斥她,突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地就往宮殿裏跑去。
東越淦炫立刻抓著道士問道:“後麵還有什麼流程麼?”
道士緊張起來,說道:“沒有了,沒有了!”
東越淦炫連忙跟著殷妞妞一路跑去,像是要去哄她。
眾位長老就看著東越淦炫追著殷妞妞的後麵跑著,一個個都在搖頭。
袁塗煥長老說道:“這算什麼事?一個祭祀典禮,所有流程都出錯。現在流程還沒結束,這殿下就跟著殷妞妞跑了,這算什麼事!”
“這是過家家麼?”“這成何體統啊?”“這祭祀不得重新來做一次麼?”眾位長老紛紛說道。
餘正長老捂著腦門,也是傷透腦筋,他說道:“得了,散了散了吧。反正流程都完畢了,大夥就散了吧!”
聽到餘正長老的指示,大夥慢慢散去。
澄澄並沒有參與服侍這場祭祀大典,她是等到姚翔長老從祭祀大典上回來,才聽說了這些事情的。
“什麼?殿下跟著殷妞妞跑了?在大典上?”澄澄納悶地問著:“這不是殿下要的祭祀典禮麼?”
姚翔長老笑道:“東越淦炫這是昏了腦子了!”
“他為什麼要帶殷妞妞來參加這種事情呢?好奇怪,來了也不跟她說清楚,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他啊,被溫柔鄉給害了吧!”
果不其然,東越淦炫正在寬慰著剛剛哭的梨花帶雨的殷妞妞。殷妞妞躺在他的懷裏哭訴著:“殿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把你的祭祀典禮給毀了的!”
“這哪是你的錯?都是底下那幫子奴才,不好好做事,流程不說清楚。這跟你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