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早,澄澄跟著姚翔長老來到了宮殿。姚翔長老走在前麵,澄澄跟在後麵。
正好在宮殿大門口撞見了時磊財。時磊財跟姚翔長老打了聲招呼,看到了澄澄,就一直在那搖著頭。
澄澄很是納悶,這是怎麼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澄澄去元樓取長老的午餐。隻聽得幾個侍女聊著話。
“你知道麼?那個郝純可跟袁塗煥長老不一般呢!”
澄澄翻了眼白眼,怎麼又在編排郝純可了?
另一位侍女說道:“我聽說,澄澄跟姚翔長老的關係也是……你們懂的。”
澄澄驚呆了,躲在角落裏細細聽著。
“就是,你看澄澄來我們元界,就跟著姚翔長老,還住在他的府邸。聽說前陣子,殿下因為澄澄不給殷妞妞幹活發了很大的火,都是姚翔長老出麵頂著的。她這個小丫頭,何德何能,能讓一個長老這麼護著她,我看啊!八成是長老的‘小妾’了!”
“那就跟郝純可是一類人了不?”
“她們這種侍女不攀上長老們才怪呢?否則怎麼在這元界生存?”
澄澄沒敢再聽下去,拿著餐盒就離開了元樓。
回到宮殿的路上,澄澄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突然在元界開始傳我的八卦了呢?姚翔長老待我如父如友的,是誰在到處亂傳?
澄澄細細想了想依然還在元界的長老、侍女們,突然想起時磊財早上看她的眼神:難道是時磊財?難道是他說的?他沒那麼八卦啊,難不成是他跟杜柳吉說了什麼。杜柳吉那個嘴巴可是亂,難不成是她到處“詆毀”我?
澄澄捧著餐食來到了姚翔長老的屋子裏。
姚翔長老見澄澄的氣色不太好,問道:“澄澄,你這是怎麼了?”
澄澄答道:“長老,剛才去元樓,聽到那些侍女在亂說一通!”
“都說什麼了?”
澄澄把聽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說了一遍。
姚翔長老大笑道:“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些人不就是愛在背後嚼舌根嘛。不過,現在長老中有侍女的確實不多,前陣子聽說餘正長老也拒絕要找個侍女。那些服侍人的姑娘們,看你和郝純可有靠山,自然會這麼說!”
“這得多難聽啊!更何況,我和郝純可並不是這樣的人啊!就這麼惡心在背後編排!”
“既然不是真的,就不要當回事。否則你就入了他們的圈套了!”
“圈套?”
“你越在意就是越有事啊,隻有不在意就沒事的。”姚翔長老說道。
“好吧!”澄澄無奈地答道。
雖然姚翔長老寬慰了澄澄,但是她的心裏還是百般不是滋味。這沒有根據的,那些人在背後這麼說她的是非,真是可惡至極。難不成,是誰在背後要搞姚翔長老?所以才這麼編排的?那袁塗煥長老和郝純可呢?還是有人要搞袁塗煥長老才會如此的呢?澄澄真的是越想越亂了。
澄澄乘著姚翔長老午休,就走下樓來,正好撞到了時磊財。
時磊財看到澄澄一臉“喪”氣,問道:“你怎麼了?”
澄澄原本是不想理時磊財的,但是她的內心就有一股勁,就想知道時磊財有沒有編排自己,她問道:“是不是你在背後到處說我跟姚翔長老?”
“啥?”時磊財問道。
澄澄把自己聽到的告訴了時磊財。
時磊財說道:“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跟姚翔長老走得太近,你自己不聽,現在倒是來怪我了嘮?”
“難道不是你?那你一早那個眼神什麼意思?”
“不就是聽到這些傳聞,所以對你一直跟著姚翔長老很是奇怪啊!”
“我是他的侍女,我不跟著他,我跑去哪兒啊?”澄澄驚呼道。
“那姚翔長老怎麼說?”
“他說不用在意。”
“他都說不用在意了,你何必在意?更何況,這對你來說是汙點,對姚翔長老來說,根本就不算,他不會為了保護你去解釋什麼的。”
“你的意思,就是這種事對男人是可以炫耀的,對女人是汙點,你這都什麼齷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