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澄澄的命運就一下子出現了變化。
東越淦炫跑去姚翔長老這,告訴他這個決定,當然東越淦炫說得很委婉:“長老,這元界的傳聞對您太不利了,我想了個辦法,讓澄澄去武雀長老那,武雀長老略懂一些書法,又是個女長老,能暫時讓傳聞消停一些。您這需要服侍的人,可以再給您招一個侍從,這樣子,對您來說是好事,對澄澄來說,也是好事,您看呢?”
姚翔長老並沒有完全答應,他說道:“這事,容我想一想。”
然而在東越淦炫還未離開屋子的時候,姚翔長老就說道:“好吧,就按殿下的意思辦。澄澄這個丫頭,您沒有必要趕她走,她還是能做點事情的。”
東越淦炫說道:“您放心,武雀長老待她肯定是好的。”隨即,東越淦炫離開,將這個變化,告知了武雀長老、時磊財。
澄澄回到姚翔長老屋的時候,姚翔長老親自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澄澄驚呆了,她說道:“為什麼要去武雀長老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間接就承認了我跟您之間有什麼了麼?這讓我怎麼辦啊?”
姚翔長老寬慰道:“並不是這樣子的,這種傳聞過段時間過去就過去了。你如果有什麼事情,依然還是能來找我的。武雀長老會一些筆墨,你去她那,不是更能發揮你自己的專長了麼?我這方麵是教不了你什麼的!”
“可是,長老,您就沒有跟殿下說個不行麼?”
“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好事,我為何要說呢?”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時磊財受東越淦炫的指派,特地給姚翔長老送來了四壇好酒。
時磊財看著澄澄,眼睛裏流露出了“瞧,我說的沒錯吧。”的意思,這讓澄澄的內心裏充滿了怒火。
時磊財說道:“長老,這是殿下吩咐的,給您送的四壇好酒,他擔心您一時無法接受變化,所以,讓我給您帶來。”
姚翔長老說道:“你就放著吧。”
時磊財退了出去。
澄澄卻立刻爆發了:“這殿下不就是拿酒來買您的心安麼?您為啥就答應他了呢?您這樣跟我眼中所尊敬的長老差得遠了!您怎麼會如此呢?”澄澄滿腦子充滿了對姚翔長老的誤解,言語上越來越有些不理智了。
“夠了。我看你是腦子亂了,回去休息吧!”姚翔長老說道。
突然之間,澄澄覺得,她在元界,沒有朋友了。她所認可的時磊財,因為自己多說了一句“不要害我”,就認定自己投靠了姚翔長老威脅了自己。她所認可的姚翔長老,因為傳聞就把她“拋棄”。她難以接受這一切,躲在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嚎啕大哭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這樣子做呢?感覺他們都好自私啊!
另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難道你就不自私了麼?你不就是看中姚翔長老對你好麼?難不成你擔心其他長老會待你不好?既然大家傳聞你是依靠姚翔長老才能在這裏待下去的,那麼殿下讓你換著長老,何不給大夥證明,你可以跟著任何長老,都能活得下去麼?
可是,他們,他們怎麼能如此呢?
不要在意他們了,他們待你已經夠好的了。
我就是知道他們的好,但是看到他們的“惡”,我就無比難受,就好像看到他們身上的動物性沒有去掉。
得了吧。到底是“好”還是“惡”,還是你自認為的“好與惡”呢?人都是自私的,你也不例外!你隻是在用你的主觀意識在判斷他們對你做了什麼,但是在他們的主觀意識裏,他們對你已經足夠好了。
就沒有一個完全不自私的、沒有動物性的人麼?
沒有,釋迦摩尼或許可以。你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想想你怎麼繼續在元界生存下去?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開元界?既然,你都跟著武雀長老了,或許,你就有機會挖出飛車製造基地的秘密,或許,你就可以離開元界,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澄澄的腦子在瘋狂打架之後,總算恢複到了理智。她洗漱了一番,來到了武雀長老的屋外,敲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