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說道:“這姑娘看著有點‘尖嘴猴腮’的嘛!”
郝純可笑出了聲:“不是,隻是太瘦了。”
“她是不是很有能力啊?”
“那可不,才來沒多久,就給殿下搞到了很多能量源。那批次的能量源已經運到了我們那,解決了不少實際的事情呢!”
“是讓那位‘老鴇’解決事情的麼?”澄澄說笑道。
“你懂得啦!”郝純可笑道。
“哎,純可,你有受什麼影響麼?”澄澄值得是大夥背地裏說的“長老與侍女”之間的事情。
郝純可冷笑了下:“沒啥影響,我忙都忙瘋了,還理他們這些幹什麼。而且,我還有好多要做的事情呢!”
澄澄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厲害,我就該有你這個狀態才對!”
“澄澄,聽說你去了武雀長老那,她如何啊?”
“她挺好的,懂專業的東西,我們有話題聊!但其實,我覺得,我現在應該算是被餘正長老管!”
“怎麼說?”
“武雀長老其實是被餘正長老管的,她不在的時候,我就得去何慧能那,幫著一起給餘正長老幹活呢!”
“這不是好事嘛!餘正長老好厲害的。我之前遇到難事,他迅速就解決了。連袁塗煥長老都非常佩服他。”
“好是好,但是我擔心我以前跟著姚翔長老,現在跟著餘正長老,他們兩個都那麼厲害,萬一他們互相針對起來,我不就是夾芯板了麼?兩麵得罪人!”
“你別這麼想,就算他們之間有紛爭,那是長老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我是怕我被卷進去,我才不想當炮灰呢!更不想得罪他們任何一方,我覺得他們都挺好的!”
“我看你啊!這是想多了,就好好跟著幹活吧!哪有那麼多麻煩的事情呢!”郝純可寬慰道。
“嗯嗯,我就幹活,不想其他。”澄澄說道。
她們兩個就沒跟著大部隊參觀小樓,而是躲在了花園裏閑聊著。
隻見東越淦炫帶著一隊人馬從這座小樓跑到那座,如果用快進的手法,就是人從眾,特別搞笑。澄澄跟郝純可聊完後,就各自跟著自己的長老散了。
參觀完了小樓,按東越淦炫的心性定然是要辦個晚宴慶祝一下的。這一次,是在小樓外麵搭起了帳篷。澄澄的內心又開始OS了:這元界居然流行帳篷燒烤,還真是“與時俱進”啊!
澄澄跟著武雀長老來到帳篷下隨意找了座位坐下。
沒過多久,姚翔長老也來了。他路過武雀長老這,澄澄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武雀長老站起了身,說道:“姚翔長老,我敬您一杯!”
姚翔長老站住了腳,說道:“喲,是武雀長老啊!您這,太隆重了。”
武雀長老說道:“謝謝姚翔長老把最重要的澄澄給了我,我還得謝謝您呢!”
澄澄有點不知所措了。
姚翔長老定睛一看,哈哈說道:“這是哪位啊?哦,原來是澄澄啊,越來越漂亮了!跟著武雀長老好好幹啊!”
姚翔長老爽快地喝了一杯,就徑直離開了。
晚宴開始了,大家熱熱鬧鬧地或是圍著說話,或是坐著吃食。
突然,東越淦炫從遠處走來,拿著酒杯,喚著澄澄道:“澄澄,辛苦你了,來喝上一杯!”
澄澄頓時傻眼了,這是什麼操作?
武雀長老站起了身:“喲,殿下親自來,還應該是我們先來敬酒才是呢!”武雀長老借勢就喝下了一滿杯,澄澄跟在武雀長老後麵也一杯飲盡。
東越淦炫看上去很是高興,徑直離開了。
這時候,郯務長老也走了過來,跟澄澄說道:“來,澄澄,喝一杯!”
澄澄隻能再度滿了酒杯,一飲而盡。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東越淦炫會跑來感謝自己呢?難不成,從姚翔長老這移到武雀長老這,是一場局?澄澄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澄澄酒喝多了,退到了旁邊,不敢再喝。她忽然瞥見姚翔長老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坐在一個屏障的後麵,手上沒有拿著酒杯,但是滿臉早已通紅。姚翔長老隻是靜靜地坐著,沒有讓人服侍,也沒有想跟任何人說話的意思。澄澄擔心,會被姚翔長老發現自己,就連忙跑到其他地方躲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不敢跟姚翔長老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