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宴會終於來了。
嚴燊琥長老請來了歪紅封地的封地主參加。哪知歪紅封地主聽到東越淦炫的意思,火冒三丈,在嚴燊琥長老的屋裏破口大罵道:“你們東越淦炫什麼意思?就是個黃口小兒,說過的話不算數,這樣子成何體統,他這樣子品性的人,能辦得成什麼大事?啊?”
郯務長老料到事情會很嚴重,沒想到那麼嚴重,隻能說些場麵話:“封主,您別生氣啊。咱們殿下的意思是之後會給能量源,不是不給!”
“這出爾反爾的事情,東越淦炫是要做多少次?”歪紅封地主咆哮著,好像他早已聽說過很多關於東越淦炫的傳聞。
郯務長老隻能繼續幫著東越淦炫的角度說道:“封主,咱們殿下真的不是那樣的。”
嚴燊琥長老嗬道:“你打住吧!先請封主休息會兒。你先出去忙吧!”
郯務長老匆忙地跑了出來,他來找何慧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跟他說了。
郯務長老歎氣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把人家千裏萬裏的請來,給這樣的結果打發,是誰都得生氣的。”
何慧能說道:“既然這事是嚴燊琥長老談妥的,還是得看他的能耐了。你別擔心,給你的內容都準備好了,有時間,你先看看,準備準備。”
“好,還是你靠譜啊,兄弟!”郯務長老接過一張寫滿字的紙,細細研讀起來。
澄澄在宴會場地上忙碌著,做著最後的調試。前一晚,何慧能親自視察了宴會場地,把一些需要調整的細節一一交代給了澄澄。澄澄抓緊帶著吳露、齊彰改動現場。
齊彰說道:“澄澄姐,這非元界的長老們或封地主就不要坐在一起了吧。封地主是封地主,長老是長老,級別不太一樣。”
澄澄答道:“封地主坐到最前麵,長老們坐後麵有何不妥?我們的長老坐一邊,不是元界的長老或封地主坐另一邊,這才是賓主的座次呢,否則不是更混淆了。”
齊彰的表情顯得特別難看,她不再多言。
吳露在場地裏繞著圈走著,看上去很是緊張,還一直搓著手。
澄澄問道:“露露,怎麼了?”
吳露答道:“沒什麼,我就是擔心事情沒準備妥當。”
“沒事的。有事,都是何慧能總管撐著呢,別擔心!”澄澄答道。
話語間,主賓們都七七八八地到了。武雀長老帶著時磊財走了進來。
武雀長老看到澄澄,親切地說道:“澄澄,最近變得更加漂亮了嘛!”
澄澄禮貌地說道:“長老,您說笑了。我哪有什麼變化?”
時磊財不敢往澄澄這靠,他慢慢踱步到自己的位子邊,用手不斷地按著桌子,顯得很是不安。他還環視了一遍宴會的安排,或許是意識到,這元界的事情離了他也是能辦得好的,不免更加落寞起來。
武雀長老跟幾個姑娘招呼好後,來到時磊財身邊說道:“磊財,怎麼?心情不好麼?”
時磊財說道:“長老,宴會開始一會兒,我就走了,基地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武雀長老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並不阻攔,說道:“好,你自己看著辦。”
徐知黎走了進來,她的裝束很妖嬈,身子也很妖嬈,感覺比伍娟還要大膽。隻是她的這張臉長得比較普通,但不影響她在東越淦炫心中的地位,還在於她能辦成很多事。
徐知黎走進來的時候,吳露明顯更加局促了,好像要繞著她走似的。澄澄走到吳露身邊,跟她說起了話:“放輕鬆,沒什麼的,這次事情過去後,一切都會好的。”
這個時候,萬朗空長老跟苟為走了進來。澄澄很是詫異,既然苟為都在背後搞過萬朗空長老了,怎麼他們還能像沒事似的,一起來呢?後來想想,如果不一起來,還得搞兩輛飛車,有點過於破費了。
萬朗空長老的眼神就沒從澄澄身上移開過,他徑直朝澄澄和吳露這走來,說道:“喲,在準備著哪!”
吳露連忙調整自己的狀態,擠出一副笑臉道:“萬朗空長老,您來了啊!來得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