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正長老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坐下，獨自喝起酒來。
何慧能離開餘正長老身邊，來到澄澄的旁邊。
澄澄問道：“殿下怎麼了？”
“喝醉了，滿口胡話！”
“他說什麼了？怎麼餘正長老臉色那麼難看？”
“我們說的話，好像被殿下知道了。”
“我們說的？什麼話？”
“葫蘆娃……”
“啥？就我那句嘲諷殿下很多孩子的話？”
“是的。”
“我沒對外說過。”
“你沒跟姚翔長老說？”
“我好久不跟姚翔長老接觸了，怎麼可能？再說，葫蘆娃是我說的，我總不見得把自己說的嘲諷殿下的話，讓殿下知道吧！”
“這倒是，你不會那麼傻。”
“難不成是誰偷偷聽到了，告訴殿下了？”
“我們說這個話題的時候，也沒其他人在旁邊啊！”
“可能是誰路過小樓門口，聽到我們閑聊呢，這說不定的。”
“可能吧！”
“餘正長老怎麼說？他應該很不開心吧！殿下這麼大放厥詞的！”
“嗯，不開心，有些失望了。”
“不過是隨意聊的閑話，這誰那麼有空，把這種閑話說給殿下聽！”
“不管了，知道就知道了，誰還沒在背後嘲諷過殿下呢？”
“也是。那殿下都醉酒了，誰在照顧啊？”
“我讓小龍和吳露帶他回去休息！”
“哦，那就沒問題了，吳露會照顧他的。”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
“吳露跟殿下啊！”
“不是，殿下跟徐知黎麼？”
“是啊，還有吳露啊，她那眼神、舉止，不會錯的，她跟殿下之間有事！”
“那今天殷妞妞也在！”
“是啊！殿下還真是厲害，這種場合，女人們都在，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難怪餘正長老會失望了。”
“是啊，天天圍著女人轉，還能做什麼大事！”
“噓，當心這裏有人偷聽。”何慧能指著不遠處的杜柳吉。
“哦，又是殿下的女人之一。”
“照你這麼說，這裏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殿下的女人嘮？”
“那是自然，她們待在這還能監視長老們及其他人都在幹什麼，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嘛！”
“監視我們？”
“以前伍娟就是監視所有人的啊！”
“這過分了。”
“我想餘正長老會更失望了吧。原本他想好好培養殿下的，哪知會有那麼多其他的事情。”
“長老知道我們被監視的情況麼？”
“應該知道一點的吧。更何況，現在我們的閑聊都被殿下知道了，這不更加指明了我們做什麼都是被監視著的麼？”
“一邊搞事，一邊搞女人。”
“這不是正常現象嘛！”
“作為女人，你怎麼可以認為這是正常現象呢？”
“男權社會，這就是正常的呀！你是讓我反抗麼？我隻能自保。而且有些女人，不是自己願意做這種事情麼？比如徐知黎靠這種方式能容易做成事情，吳露靠這種方式能成為殿下身邊最寵的人。這些女人的存在，能讓女性集體反抗麼？”
“你不會覺得憋屈麼？”
“我待的那個社會就是如此，更何況是元界。這些情況隻是循環重複，怎麼都逃脫不了的。就算有再多的人呐喊。不過，我很佩服那些呐喊的人，至少她們很勇敢。”
“那你呢？”
“無欲無求，就是自保。”
“你還真是奇特！”
“快去看看餘正長老吧！”澄澄指著正要起身的餘正長老，看著狀態非常糟糕。
何慧能走到餘正長老身邊，扶著他往外走去。
何慧能問道：“長老，沒事吧？”
餘正長老說道：“沒事，炫說的那些話都是孩子氣的話，我不會當回事的。不過，他確實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努力。”
“那之後，該怎麼辦？”
“等他酒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