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夏走神的時候,溫寂言已經找到了相關的線索。
他對房間內堆積的珍寶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甚至有一瞬冒出了一種見多了的無聊感。
“烏鴉這種動物似乎喜歡收集黃金和寶石。”
溫寂言看著地上的堆積的珍寶道。
“嗯,你說這些能帶出去嗎?”
“什麼?”
“咳,抱歉,找線索,找線索。”
池夏說著,強迫自己麵向牆壁,開始尋找線索。
但不知為什麼,就算是不去看那些財寶,池夏依舊覺得那些東西對自己有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池夏。”
溫寂言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叫他的名字。
“怎麼…”
池夏轉身去看他,在觸及到溫寂言冷淡眸子的瞬間,他渾身一震。
“我不對勁。”
“你怎麼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同時開口道。
“地上的這些東西,貌似會對人產生精神影響。”
雖是同溫寂言講話,但池夏還是不受控製的把目光移到了地上的那些財寶上。
“閉眼。”
聽見溫寂言近似於命令般的語氣,池夏下意識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你站在這不要動,我再找找線索。”
他說話的同時,把一個相框放進了池夏的手心。
池夏下意識拿住。
他閉眼站在原地,麵上雖然在安靜的等著,但內心異常煎熬。
隻是想一想地上的那些財寶,便心癢難耐。
溫寂言仔細的找了一遍這個房間,在走向池夏的時候,中途停下腳步,去看地上的那些財寶。
他不覺得這些東西吸引人,甚至於盯久了,還會覺得惡心。
在溫寂言的注視下,地上那些財寶的光彩,像是暗淡了一些。
“還有其他線索嗎?”
池夏閉著眼問。
“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個房間。”
溫寂言說著,抓上池夏的小臂,帶著他離開了這房間。
離開地下室的時候,池夏能明顯的感覺到隨著自己距離那些財寶越來越遠,那些財寶對他的影響力也就越來越小。
回到一樓大廳的同時,池夏睜開了眼睛。
還沒等他低頭去看手上的線索,便被一道女聲打斷。
“底下有什麼東西?”
宴安安站在池夏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底下很危險,不要往裏麵走。”
池夏直接道。
聞言,宴安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行,我明白了。”
說著,她轉動腳尖,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在池夏和溫寂言離開之後,宴安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地下室的入口前。
她自認為跟池夏的關係並不好,對方真有這麼好心告訴自己下麵有危險?
而且如果真的有危險,那為什麼池夏會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的麵前。
宴安安看著地下的入口,直覺底下有好東西。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之後,便徑直走了進去。
溫寂言找到的線索,是一個相框。
照片上,是公爵一家人的全家福,上麵還有他們經常能見到的管家。
隻不過現在看不見這一家人的身影,隻有管家出現在他們麵前。
到晚上的時候,池夏和溫寂言分別又找到了一隻羽毛。
他們正待在房間中,等待著半個小時後,管家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