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各位乘坐赤鉀號,我是船長乜崇。”
乘客倒也很給麵子,竟然鼓起了掌聲,來歡迎乜崇。
“這次我們赤炎國的旅途仍舊是十天,今天我很開心,所以每桌我都會送上一壺好酒,希望大家仍舊有一次非常完美的旅程。”
乜崇說完就有人陸續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來,給每個桌上都放了一壺酒。
乜崇也赤腳走下台子,朝著褚雲崢這桌走過來。
褚雲崢看著他走的那幾步飄逸的步伐,好像隨時要飄起來似的。
他們正好還有一個空位,乜崇直接坐了下去。
“不介意我坐這吧!”乜崇的目光卻是留在褚雲崢的臉上。
洛語堂,“乜船主,今天倒是好興致。”
乜崇,“看戲心情就好呢,你說是吧。”這次,他看向的是墨流雲。
墨流雲懶得理他。
褚雲崢卻看得出墨流雲和乜崇肯定是認識的。
否則墨流雲不可能會讓一個陌生人坐在我們這桌,就算墨流雲不提防,左青也會過來。
“這位公子,你可還記得我?”
褚雲崢:!
“公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乜崇的手打了一下褚雲崢的肩膀。
褚雲崢隻感覺到肩膀有些微微的刺痛,隻是他也沒來得及多想,“怎麼,怎麼會忘呢。”
墨流雲看著乜崇碰了褚雲崢,眼神就像淬了毒似的看著乜崇,可乜崇看到了也不當回事。
“隻是,這一年多,我可是好久都沒見過你了。”
“我...我病了,才好。”
“哦,是嗎,我船上也有大夫的,要不要給你在看看,我這可是神醫,一般人我都不讓他給別人看的。”
“不用了,我已經好了。”褚雲崢總覺得這個乜崇有點怪,而一時半會的他又說不出他哪裏怪。
“那好吧,如果有需要你來找我就行。”
乜崇自己喝了一杯酒,“好了,我還要去忙呢,你們玩的盡興,喝的開心。”
隨即乜崇就像個幽靈似的,飄走了。
“這人就是船主?”長得倒不錯,就是有點輕浮的感覺。
“嗯,別小瞧他,這船能平安到達赤炎國全靠他。”洛語堂說道。
“靠他?他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褚雲崢看著乜崇總覺得有點喜歡不起來。
不像看到洛語堂,雖然不喜歡,但是至少也不討厭。
“這船能避開所有的凶險,不管多大的風浪,對於赤鉀號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
“都是靠乜崇,如果現在他一旦離開這艘船,雲崢老弟,你信不信,這船能馬上沉了。”
褚雲崢當然不信,哪有那麼神奇。
“你這麼說,那這船豈不是跟乜崇捆綁在一起了,他在船在,他亡船亡咯。”
洛語堂給褚雲崢的酒杯倒滿,“還真被你說對了,就是這樣的。”
“那你這麼說,我們每個人的命豈不是都掌握在他手裏,那他想做什麼不就能做什麼了嗎?”
“我是聽說的啊,乜崇跟船靈簽訂了契約,隻要他活著,他就要為這艘船服務,海上行駛十天,到了赤炎國也會停留十天,他每個月隻有十天可以在陸地上,其他時間都是要在海上待著。”
褚雲崢不可思議的看著洛語堂那個粗狂的臉,“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