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殺了,不必做什麼埋伏。”
他們本來也就不需要,殺人而已,聽從指揮就好,隻要任務完成,一切損失都可以不計較,隻是說能少死一個就少死一個。
路候書的預感果然沒錯,即使他換了條路,也沒能躲過去。
馬車裏的路候書正閉目養神,馬夫穩穩當當的駕著馬車。
咯噔——
馬車似乎是壓到了一個硬物,路候書顛簸一下,警覺不對。
果不其然,馬夫沒來得及叫喊,就被人一刀砍掉了腦袋,鮮血濺到馬車的帷幕上,素色的長幔染了一抹豔色。
路候書下意識抽出手邊的配劍,就有一刀劈向馬車。
路候書果斷從窗戶跳出,馬車四分五裂。
紫衣人招招緊逼,可謂是下了死誌,路候書也不退讓,一邊防守,一邊企圖逃走。
紫色衣袍莫名熟悉,眼前的刀劍晃得他無暇他顧。
忽然,一道寒光閃過,路候書心驚肉跳,險險躲開,卻又有一人直刺麵門,路候書要是躲閃不及,可就真是身首異處了。
但也正是他側身這一下,歪頭就看見了紫衣人胸前的祥雲標識。
救了他們的神秘人,現在卻想要殺他!
“你們是什麼人?”
紫衣人完全忽視了路候書的問話,一刀一劍,將人團團圍住。
“要虐殺還是直接砍了?”
“主上的命令,死!”
一刀劈向路候書。
正當路候書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要重新來過,忽然陰風陣陣,不冷,卻足夠讓人膽寒。
路候書明顯看見對麵的紫衣人打了個哆嗦,可他自己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驟然一黑。
“路裏!你在做什麼?”
穿著黑西裝的俊美男子不理會眼前一團灰色霧氣的惱怒訓斥,這種無視的態度更讓灰霧氣憤了,但它現在學聰明了,最起碼不會像剛開始一樣
它深呼一口氣,麵上掛著假笑。
“路裏,你不會還以為你是那個不存在的路候書嗎?不要忘記你來這兒的目的。”
目的?他能有什麼目的?他的到來難道不是被迫的嗎?
路候書在心底冷笑,但自己現在處於劣勢,沒什麼好話可說。
“路裏,你要知道,如果你就這麼死了,可就真是死了。我能救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
“所以呢?”
路候書問道,
“你讓我做這些,你又能得到什麼?無私奉獻?”
路候書可不信它說的多好聽。
“有沒有可能,除了我你找不了別人?”
“你——路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就能讓你死,信不信!”
路候書不屑的閉上雙眼,腦海一空,它的聲音漸漸遠去,霧氣也模糊成了虛無。
再睜開雙眼,路候書迷茫的看向陌生的四周,以及麵前陌生又熟悉的人。
“你是誰?”
怎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睡傻了?”
路裏拍了拍路候書的肩頭,旁邊的風摧之還小心的叮囑路裏輕些,路裏放慢了動作。
“好家夥!你可是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豬都沒你能睡!”
剛醒的路候書還一臉迷茫的看著路裏和他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