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差別攻擊?
方臣這才明白,這女人是誰也看不順眼啊!
自己怎麼就忍者神龜了?
難道一定要表現得很憤怒,立刻衝上去和楊琨幹一架,那才叫血性?
方臣不氣嗎?心裏不怒麼?
當然不是。
但他也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愣頭青,四年的死囚監獄生涯,早已讓他變得成熟。
被狗咬了,不是要哭喊著去咬狗,而是要找準時機,一棍子敲下去,直接把狗給殺了。
恩,不咬狗,殺狗!
方臣一步踏出,眼神漠然盯著楊琨。
“跪下,領死!”
聲音中暗含氣勁之力,凶猛異常。
轟地一聲,仿佛帶著魔力一般,將楊琨從輪椅上拉了下來。
噗通!
楊琨跪地,目露痛苦之色。
“方臣!”楊宗也站了出來,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辱,怒目而視:“逞口舌之利無用,今天既然你要滅我楊家,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如何?”
說完,楊宗揮了揮手,頓時幾十號人,從外麵湧了進來。
然而,方臣卻淡然不懼。
他隻是淡淡環視一圈,淡淡道:“今日,我方臣,誅楊宗,滅楊家。諸位做個見證。諸位可觀戰,也可站隊,與我為友者,可活;與我為敵者,必死!”
聞言,酒會現場的眾人都懵了。
不就是個酒會麼?怎麼就升級成了戰場了?
而且這氛圍,太不對了。
這兩方就像是巨大的攪拌機,一不小心就要把他們絞殺得血肉不分。
站隊?開玩笑,一旦錯,便可能給家
族帶來滅頂之災。
頓時,這些人紛紛觀望起來。
不慌嘛,先看看別人怎麼選。
而在眾人的注視下,雷炎第一個大步走了出來。
“我雷炎,向方少效忠!”
聲音宏大,震耳欲聾。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懵比了。
“什麼?這雷炎怕是個假的吧?”
“洪城首富雷炎,竟然向一個青年效忠?這搞什麼?”
“不對,那確實是雷炎,你看雷炎的姿態,不像是做作的樣子。”
眾人議論紛紛,有不解的、有驚訝的,更有甚者,死死盯著雷炎,似乎在尋找破綻。
楊宗臉色難看至極,他猜到雷炎和方臣有關係,但沒料到雷炎會當眾第一個表態。
這直接就把楊家逼到了懸崖邊。
如果其他人不站隊還好,想站隊的,看到雷炎的選擇,心裏也會有所意動。
畢竟,不管方臣如何,光是雷炎的實力,就令人忌憚。
想到這,楊宗的目光瞬間就落在了田清身上。
見楊宗看來,田清大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楊宗就開口了:“田兄,站隊吧。”
“楊總,我……”田清還想隱藏。
“田兄,有些事躲躲藏藏就搞不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他會不知道麼?既然你選擇了敵對,就爽快點。”楊宗沉聲道。
田清愕然,旋即明白過來,自己著了楊宗的道。
是啊,做了,就已經為敵了,紙包不住火,又如何能獨善其身?
意識到這點,田清不再猶豫,走向了楊宗身後。
“我田家
,站隊楊家。”
看到這一幕,那些剛想站隊方臣的,又猶豫了。
田家實力雖不如雷炎,可也不是弱小,而楊宗看樣子,就已經是全力以赴的姿態,贏麵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