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秘密審訊室。
在這裏坐了一夜的段高，終於想通了。
他不傻，相反還很聰明，很謹慎。
隻不過一連串的成功，一連串的酸爽，讓段高產生了一種幻覺。
尤其是南宮雅的臣服，讓段高徹底放開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最容易跌倒的，也同樣是女人的身上。
等到這一夜的冷靜後，段高才終於想通了，從開始自己就上了道。
趙鴻毅提議的否定，南宮雅的臣服，以及夏吉的退避三舍，看似他贏了，其實是一步步跌入了背後黑手的陷阱。
乃至於衛老出現的時候，他段高已經膨脹到了一個無法企業的高度，才會有最後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他對衛老動了手，並可能產生無法估量的後果，他也不可能被抓到這裏來。龍組的人哪怕想要動手，也要考慮到段延輝的影響。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有一隻大手，在控製著。
是誰？
段高眯著眼，在腦海裏把可能出現的身影全部都閃過了一遍。
最後，定格在了一張甩臉上。
方臣？
但很快段高又自我否定了。
不，怎麼可能是他？
哪怕方臣能說服趙鴻毅和夏家幫他，可是南宮雅呢？
那可是京城人，更是雅頌軒的幕後老板，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見過她！
不對，這一刻段高又想到了在雅頌軒遇到方臣的事，臉色頓時無比難看起來。
難道說，這兩個人真的認識？
如果不認識，方臣憑什麼進入雅頌軒？為什麼時機
又剛剛這麼好？
段高沉著臉，最後又想到衛老。
衛老，這個身份的人，為什麼會出現，為什麼會幫助方臣？
這方臣到底是什麼人？
段高知道，自己一定還有沒有查到的情況。
雖然他也不認為方臣會和衛老那麼熟悉，可是現在的一切脈絡，都是這麼清晰可見。
而幕後的那個黑手，很有可能就是方臣！
想明白這些，段高的臉色陰沉到可怕。
他後悔了，不該輕敵，沒有提前動手，反倒是讓方臣先一步出招。
而這一出手，就是雷霆之擊，根本不給他任何還手之力。
現在段高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段延輝了。
他相信，他被龍組抓走的事，很快就會傳到段延輝的耳朵中。
……
另一邊，衛老的住處。
這裏並不算豪華，甚至可以說和衛老的身份不匹配，但唯一的好處，就是清幽。
此刻，趙鴻毅、夏吉、南宮雅，都坐在這裏。
但他們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跟著的赫然是蘇俊明。
毫無疑問，來的人是方臣！
“衛老。”方臣很恭敬地拱了拱手。
衛老笑了笑：“跟我老頭子，客氣什麼？”
如果段高在這裏，一定會一跳三尺高。
這衛老，哪還有之前在餐廳時候的那種病危的樣子，狀態好得不得了！
分明就是在坑他啊！
“感謝各位之前的付出。”方臣再次對著眾人拱手道。
“方老弟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