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回來了,臣妾們甚是擔憂啊!”眾美姬異口同聲,白曦卻好像很不屑一顧,不冷不熱地一言不發地坐下吃飯,眾人發覺異樣,卻也都不敢多嘴多舌,以免招禍。陛下這是怎麼了,怎麼和上官筱草出去了一小會子,嘴唇也壞了個小口子呢?眾人紛紛揣測,卻也隻能放在心裏嘀咕。白曦飯畢,便放下碗筷,站起身來,仿佛有何事情要宣告於眾。
“本皇有事要宣,後宮的各位愛妃們聽好,從此以後,我身邊的這位上官姑娘,便是清貴人的使喚奴婢了,大家平時要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疑難,便可以求助於她,上官筱草姑娘是個很熱心腸的人,隻要你們有求,她必定是來者不拒的!”
白曦一把將上官筱草扯到自己身爆明明很無恥,卻還要裝作一副自傲清高的威武冷靜的情態,讓世人都以為隻有他才是對的。上官筱草為了不再生過多事端,所以就任他將自己說得花枝亂顫,說成是一個傻頭傻腦的濫好人。算了算了,跟著珂清終歸是難受不到哪裏去的,畢竟她上官筱草也算是這段姻緣的牽線月老啊!
“上官姑娘,對於本皇的這個安排,你有什麼不滿意麼?”
白曦側首望向上官筱草,上官筱草卻沒好氣地白了白曦一眼,白曦也隻是淡然一笑置之。這個丫頭,和自己鬥,她還沒資格!他堂堂一代蛇君,妖界至尊要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那可真是貽笑大方了。
早膳時辰過了,白曦在一群美姬的簇擁之下,走出了正堂,上官筱草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今天,是上官筱草為奴為婢的第一天,好在珂清隻是叫她端茶倒水,並沒有為難讓她去挑水劈柴,但是,就算珂清對上官筱草再好,也總是會有人來刁難找茬。珂清膽小似鼠,也隻有忍氣吞聲,隨其放肆。
下午,豔陽高照,太陽光芒火辣,上官筱草正在老井旁打水準備讓珂清洗麵,怎料“璃拂宮”的芯嬪借著路過之由,竟上前推搡了上官筱草一把,害的上官筱草差些摔掉進井裏,事後,還裝作一副很無辜的麵容坦然走去。珂清雖然知道此事,卻礙於位份不敢太追究,加上芯嬪一向是張揚跋扈慣了的,所以後宮佳麗千人,皇後軟弱,就無人敢與她結怨。但,上官筱草不同,她不是吃素長大的!
“哎!我說芯嬪娘娘,你懂不懂我剛才被你一推,差點就小命不保啊!上官筱草雙手叉腰罵罵咧咧地堵住芯嬪的去路,誓死要討一個合理的說法。
“你一個小小奴婢,就算死了,也不足為奇,更何況陛下說了,我們想對你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的,不是嗎?芯嬪振振有詞。
“是,芯嬪娘娘說的即是,隻是奴婢也是人,芯嬪娘娘這麼大年紀了,不會連是非曲直都分不清楚吧?皇上可沒叫娘娘要製我於死地吧!上官筱草也不甘示弱,隻是她沒想到這芯嬪竟是這樣的野蠻,口頭失利,竟對她上官筱草動起手來。
一技響徹長空的耳光抽在上官筱草白皙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發痛,上官筱草捂住臉頰,倔強地瞪著芯嬪,也是一腳下去就將芯嬪踢出去幾米之遠。
芯嬪躺在遠處捂著肚子誇張地哭天喊地,她爹身宮女也慌忙跑過去扶持,芯嬪一瘸一拐地站起身來,走到上官筱草麵前,還猖狂得很。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本宮早晚都要把珂清那個狐媚子和你一起千刀萬剮!
“奴婢隨時恭候!芯嬪娘娘慢住不送了!
上官筱草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芯嬪臉上的皮肉難看的糾集在一塊兒,笑得猶如春花爛漫,芯嬪鬥不過,也隻好先行鳴金收兵,來日方長,一個賤婢,她堂堂一個娘娘,就不信製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