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覺然解釋道:“皇嬸您進宮麵的聖上,是我親嫡長哥哥,攝政王閭王是我們的皇叔,皇嬸您可以理解嗎?”
“我雖然與皇帝親是兄弟,可畢竟嫡庶分明,與皇叔這邊走的親近些。”
這麼一解釋,說得通了。
先皇當皇帝時,有諸多兄弟,其中包括閭聞義這個最小的庶出皇弟。
其次,先皇誕有皇子後,有嫡出的閭丘銘,也就是當今聖上,弱冠的小皇帝!
廣涼王,便是先皇的庶出皇子,當今聖上的庶出皇弟。
同樣喚閭聞義為皇叔。
可尊卑嫡庶分明,閭覺然與皇帝閭丘銘不和,私下經常與閭聞義玩成一塊。
沒想到閭聞義年紀不大,輩分倒是挺大。
顏玉娥汗顏,努力低眉不去看閭覺然,那樣子與閭聞義有六七分相似的模樣,有些看不順。
“皇嬸您為何不敢看我?”閭覺然麵容弱冠俊氣,年輕意氣風發的模樣,明朗裏的痞帥。
顏玉娥不敢看,壓根不敢看,出門遇到小侄子,頗為尷尬!
“恕妾身多言,今日之事,還請廣涼王不要告訴我們王爺。”尤娜起身歉意行禮道。
她們一驚一乍的模樣,閭覺然貌似看出了什麼,笑意似的看向顏玉娥道:“皇嬸打扮成這樣,是與皇叔夫妻關係不和嗎?您出門,用不著這樣。”
顏玉娥勉強擠出笑容:“廣涼王您有所不知,我們王爺不允許我出門。”
聽到這裏,閭覺然很是驚訝。
“皇叔不允許您出門嗎?哎呀呀,我明白了。”閭覺然一副了然的模樣。
看著閭覺然肆意的打量著顏玉娥,仿佛又要出言輕佻了。
尤娜立即站起來冷道:“廣涼王請您尊重一點,我們王爺可是很在意王妃的,若您如此放肆,別怪王爺知道怪罪於您。”
閭覺然挑眉:“怪罪?要怪罪,先怪罪你吧,擅自違背王爺的命令,私自帶王妃出府。”
他的話使得她們無話可說。
私自出府,也是罪責。
昨晚隻是妾室擅闖碧水閣,與王妃個人的恩怨,如若顏玉娥與閭聞義談好,那王爺自然怪罪下去,可如今她都與他分隔兩地住所。
何況,顏玉娥本身也想允許她們進來商量的。
如今出府更是大事,還被廣涼王瞧見,顏玉娥想死的心都有了!
“……”尤娜沉默,坐了下來,一臉擔憂的看向顏玉娥。
顏玉娥想了會道:“廣涼王與我們王爺的關係甚好,怎麼我和親來王府後,不曾見您來王府做客呢?”
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閭覺然皺眉:“皇嬸初來駕到需要適應環境,侄兒自然不敢突然來打擾,沒想到能在香脆樓遇到皇嬸,倍感榮幸。”
“我想,皇叔是擔心您這樣的嬌妻出門被人惦記上,那他的腦袋上可不一般了。”
說著,閭覺然還笑了笑。
“方才侄兒在二樓房間裏,隻是隔著半扇門忽然一瞥,就能注意到皇嬸的絕美容顏,那些路過看見您的客卿,又怎麼能忍?”
這些話,無不讓顏玉娥感到羞愧難當。
小廝上菜,把好菜好肉都端了上來,看見眼前的廣涼王,可謂是他們香脆樓的常客,小廝都招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