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屬狗的啊,快給我鬆開!”郝文麗疼得嗷嗷叫,揚起手準備要打她,秦秋桃在她的手要落下來的時候,鬆開了。
周梅和潘文反應過來後,趕忙給她檢查了,食指上被咬了一排深深的牙齒印。
“你怎麼能咬人呢,你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沒教養的?”周梅眼睛怒瞪著秦秋桃,潘文還作勢要打她,秦暖走了過來,看著兩人,“明明是你們自己擋道,還好意思怪我們,還有秋桃姐姐是我泰山叔的女兒,你想咋樣?”
“我管她是你什麼叔的女兒,她咬傷了我,這傷口就是證據,她要賠償我。”郝文麗並不買賬,使勁嚷嚷這著,“你要負責不了就帶我們去找你爹娘,反正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行啊,那你去找她爹秦泰山吧,把整個過程都說清楚啊!”
“去就去,誰怕誰!”郝文麗說著就拽著周梅和潘文要走,卻被周梅給拉住了,小聲勸道,
“你是不是傻,這秦泰山不就是接你爹位置的那人嗎,這去了逃不了公道,還得被你爹罵呢。”
“那我這白受傷了,我咽不下這口氣!”郝文麗噘著嘴,氣得急跺腳。
周梅被嚇了一跳,繼續勸道,“哎喲,祖宗你這安靜點吧,這還懷著呢,要不就算了,娘去給你買點藥塗塗就沒事了。”
周梅說著給兒子遞了個眼神,潘文也勸道,“娘說得對,咱爹馬上就退任了,咱要是去鬧了,誰
知道這秦泰山會不會懷恨在心,到時候他一上任就整咱家呢!”
郝文麗瞪了兩個人一眼,罵了句膽小鬼,然後氣哼哼的走了。
周梅和潘文也趕緊跟上!
“哈哈哈,真解氣!”秦秋桃看著那三個離開的背影,一陣嘲笑,“感覺剛才我還是用力太輕了,她還想打我呢。”
“秋桃姐姐,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旁邊的秦友寧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那是,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我,要不然就咬死她!”秦秋桃說著還做了個張牙舞爪的動作,然後自己都被逗笑了。
有光聽到外麵的聲音,走了出來,“你們這是幹啥呢?”
“吵架呢!”秦杏梅說著看向秦暖,“那七七,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的,杏梅姐姐,秋桃姐姐,後天我去送你們!”
秦暖看著她們騎著自行車走遠了,才轉身進屋。
“寶,買啥了?”有光看著她提著個布袋子,裏麵鼓鼓的。
“女孩子的東西,要給你看嗎?”秦暖說著故意逗他,把袋子遞到他麵前,“呐,給你!”
有光臉上難得一次露出尷尬的表情,一把推開推開了,“去去去,我要看來幹啥!”
秦暖嘿嘿一笑,提著布袋子上樓去了,睡了個午覺醒來後打算下樓幫她娘幹活。
她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人應,以為是出去了,準備離開,然後就聽到裏麵傳出來一陣微弱的聲音,心裏頓時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
感,猛地推門進去,就看到趙芸正麵色痛哭的一隻手扶著桌麵另一隻手捂著肚子。
她趕忙走過去,一臉著急喊道,“娘,你怎麼樣了?”
“肚子疼,怕是要生了,趕緊喊你奶回來!”趙芸也是過來人了,那種感覺就是跟要生了的時候一樣,她算著明明還得半個月,沒想到這提前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