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話氣的失去了理智,“你這個人渣!你不是男人!與女人動手的男人最不是東西了!你趕快痛痛快快的給我一劍,不然我要你千百倍償還!”我掙紮著掉下床,顧不得一絲不掛的身子拚命向冷焰爬去,這個狠毒、瘋狂、殘忍的男人連我死都不允許!
冷焰的眼裏閃過一絲的譏誚:“我不僅僅要折磨你的身,我還要折磨你的心,我要你慢慢的變成我的奴隸,我要你徹徹底底地成為我的奴隸。”
“你做夢!你永遠不會得到個機會的!我現在就用我的生命詛咒你,詛咒你永遠得不到愛情!”說完,我閉上眼睛,狠狠的張大嘴巴超自己的舌頭咬了下去。頓時,山崩地裂的疼痛使我一下子暈死過去,無意識的吐出一口鮮血,正好噴到右手的手腕上,右手不知什麼時候戴上的一串黑色的珠子被濺到了血,立刻發出一支強烈的亮光從空中射下來,光束慢慢越變越大,仿佛古老的劇院的舞台的燈一般,最終變成一個光環講我緊緊的包圍,隻是刹那間,光環和我都不見了。
這裏是哪裏?
我到底到了什麼地方?
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右手上戴者的黑色珠子發出一束刺眼的光芒,光芒越變越大,最後變成一個環狀把我包圍起來。然後自己就是沒有重量,沒有質感,無形中有一隻打手牽引著自己,把自己帶去了一個不知名的陰冷幽暗的地方。
待我醒來的時候,所有的記憶像飛速播放的電影一般,又似潮水一般的湧進我的大腦使我頭痛欲裂,所有的一切像睡了很久做的一個夢,夢中的我像是自己卻有仿佛不是自己。那海嘯一般湧出的記憶像是要吞噬我,使得我渾身上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幾顆豆大的淚珠也不可抑製的溢出了眼眶。
在警校摸爬滾打的四年,成為輯毒警察那一刻的無奈和一點點的憧憬;
和隊友一起出生入死,不顧生命地衝在最前麵的那種使命感和心髒劇烈跳動的感覺;
死在毒犯強下那一刻的平靜和釋然;
與冥王的交易,右手上的地冥神珠;
還有,那個夢魘……
我全部都記起來了,全部,沉重的一切壓的我透不過氣來。
“記得了麼?”混沌中央依然看不見麵目的冥王口氣依然清冷,旁邊頭頂官帽,手持生死簿的崔判官若有所思的看者我,眼珠一動不動。
“是的,記起來了。”我看了看自己右手上此時顯得再平常不過的黑水晶般的地冥神珠,要是說我以前不相信鬼神論堅持自己是無神主義者的話,此時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自己是多麼的無知,我在輪回麵前根本顯得比一顆灰塵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