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哥哥，又要去練功嗎？”
停在林今昔麵前時，明琴臉上笑容更濃，一如往昔單純快樂的模樣。
“嗯。”
“晚上總不見你呢，都在哪兒躲著練功呀？帶上我好不好？”
短暫的遲疑過後，林今昔點頭答應。雖然他懷疑這樣還能否認真練功，卻無法拒絕明琴的請求。
一前一後，沉默的穿過山林小道，轉入偏僻的林地，最後停在鋪滿月光的臨崖坡頭。
他的沉默讓氣氛很尷尬。
明琴主動請教劍法。
“這幾招你還使不來，受限於實際使用屬性值，需要多演練前麵的劍招，這就練吧。”
對於明琴嚐試華山劍法最後幾招的做法，他回答的一本正經。然後自顧開始演練劍法，明琴靜靜站那不動。
漸漸的，臉上笑容消逝，下唇越咬越緊，林今昔停下了劍。
“今昔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不是。”看見麵前那張清麗的嬌顏添上悲傷，林今昔原本漠然的心開始感到不忍，隱隱生疼。
‘那不是她的錯。’他不止一次這麼對自己說。
“你想多了，我隻是想練好武功殺了他，也不希望再被這種惡棍欺負。”
明琴忽然哇的一聲哭喊，撲倒他懷裏，淚流滿麵，打濕了他的衣襟。
“嗚嗚……今昔哥哥，對不起……對不起，他強迫的，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力氣掙紮，後來已經那樣子了，就隻期盼他對我好，誰知道，誰知道……嗚嗚……我知道今昔哥哥討厭我了，心裏一定看不起我，嫌棄我了……”
“那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不要這樣……”
林今昔的手不知不覺抱住了明琴芊細的腰肢，說這話時，越來越用力。
打濕脖子的淚水越來越熱，仿佛被胸膛裏悲屈仇恨的怒火蒸騰。明琴哭的越來越傷心，胸口起伏的越來越劇烈。
兩團柔軟隔著衣服在他胸膛磨擦，林今昔覺得更熱。
“那不是你的錯，真的不是。”
“今昔哥哥……”
哭泣漸止，仰起的美麗麵龐上掛滿傷心委屈的眼淚，臉上殷紅的唇被月光照的尤其醒目。
唇相印。
模糊的情語穿進林今昔嘴裏，腦子裏，心裏。
“今昔哥哥，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
明琴被迫退步，直到背貼樹木，被擠壓的再無退路。
她的衣襟滑落，幾乎及腰，月光下，那身子白似雪，尤其那兩團柔軟，更亮的眩人。
林今昔忽然清醒，眼前情景沒有讓他身體裏的yu望之火燃燒更烈，反而漸漸熄滅。
這不是他原本想要的，他輕抵情緒激烈往身上貼過來的身軀，盡量輕柔的喚醒她的理智。
“明琴，我不能這樣。”
體溫在下降，他的，明琴的。
明琴拉起衣裳，雙臂緊抱胸前，臉上滿是委屈。
“今昔哥哥果然還是嫌棄我的……”
林今昔撲哧失笑，明琴詫異望來時，他四顧周遭，打趣道“我們的第一次能在這種地方啊？”
明琴羞紅了臉，輕輕揚手打他，小手卻被他一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