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何蓓蓓那裏的路上,段曉刀摸出煙點上叼在嘴裏後,將手放在褲兜裏才微笑著來到何蓓蓓幾人前麵。段曉刀之所以這樣慢吞吞的,就是想整整何蓓蓓,看她還敢欺負自己,現在你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來到幾人後麵,段曉刀就聽見站在前麵的一個男人朝說道:“怎麼,美女,不樂意啊。哥幾個看你剛才好像很需要的樣子,現在怎麼的,裝起清純來了啊。”那三人都是背對著段曉刀的,段曉刀看不見幾人的麵孔,不過聽這話就能想象到那人那張****的臉。
“我怎麼樣與你們無關,請你們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何蓓蓓開口說道,不過語氣中帶著底氣不足的樣子,或許是害怕了吧。何蓓蓓的視線被前麵三人的身形給遮住,看不見後麵的段曉刀。或許他看見段曉刀,就算是怕,也要強勢一番,絕不會在段曉刀麵前軟弱一下。
那三人聽見何蓓蓓的話笑了起來,另一個男人說道:“要是我們不讓開呢,你會怎麼個不客氣法。”
聽見這話,何蓓蓓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幹著急。就在這時候後麵的段曉刀發話了,“既然你們這樣說,可就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爽。
聽見後麵的聲音,三人轉過身來,看見一副寒酸打扮,嘴裏叼著煙,雙手插在褲兜裏一副二流子形象的段曉刀,其中一個高個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看來你是自找沒趣。”三人也同時向段曉刀走來,成半圓將段曉刀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惡狠狠的看著段曉刀。
原來這就是剛才那個叫朱定遠一桌的人,難怪有些眼熟。段曉刀回頭看了眼剛才朱定遠一桌的方向,隻見那桌餘下的幾人也都走了過來,走在中間的朱定遠臉上還有些得意。看來這是朱定遠設的局,不過段曉刀不在意,這樣更好。回過頭來微笑著朝三人說道:“我可不同意你說的話,我看來一會肯定會很有趣的。”
看見前麵被幾人圍在中間的段曉刀,何蓓蓓有些詫異,又有些擔心起段曉刀的處境來,正焦急的看著段曉刀。
看見一臉焦急看著自己的何蓓蓓,段曉刀有些動容,至少還有點良心。
“是嗎,我們想一會也肯定有趣。”後麵過來已經把段曉刀圍在中間的那個豬頭三朱定遠開口說道,臉上盡是得意。
“雖然我不在意她,可是她姐姐是我朋友,再說她好歹是個女人,在我麵前不是說想調戲就能調戲的。”段曉刀對著前麵的三人說道,還朝何蓓蓓的方向縷了縷嘴,肯本就不鳥後麵過來的朱定遠等人。
聽見段曉刀的話,何蓓蓓焦急的心立馬就變得火帽三丈。但還沒來得急說段曉刀一頓就叫了出來,“小心。”
兩個同樣焦急的聲音傳了來,段曉刀轉頭朝後麵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一個何蓓蓓的,另一個應該是何冰冰的聲音吧。
“**到現在還在我麵前裝。”段曉刀一轉頭就看見朱定遠舉起一個啤酒瓶向自己的腦袋砸來,嘴裏還囂張的說著。
看見砸來的酒瓶,段曉刀也沒躲避,就這樣歪著頭等朱定遠那豬頭三砸來。“砰。”一聲玻璃瓶破損的聲音傳了開來。何蓓蓓和後麵趕來的何冰冰都捂住了嘴,沒有再叫出來,可眼裏全是驚恐。這樣的動靜把整個大廳都驚動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這裏。音樂也停了下來,全場一片寂靜。
隻見段曉刀依然歪著頭,何蓓蓓與何冰冰還有不少看見這一幕的人腦海中會出現段曉刀頭上開花的畫麵卻並沒有出現。砸段曉刀的朱定遠也驚呆了,裝有半瓶酒的啤酒瓶,就算不能把段曉刀砸成癡呆,至少也會開花吧,可是看段曉刀依然還笑著的臉,好像並沒有什麼事。
不僅僅是朱定遠,現在所有看見的人都驚呆了。那些看見段曉刀依然笑著的臉不禁打了個冷戰,這樣的笑容有些可怕。看見段曉刀笑容的何冰冰有些動容了。這就是從戰場上滾過來的人的笑容吧,的確有些恐怖,難道真如他所說的一樣,他曾經真是一名雇傭軍,而且還殺過很多人。
“看來用啤酒瓶砸人還挺有意思的。”段曉刀看著朱定遠笑著說道,還將右手從褲兜中去抽出來抹了一下臉上殘留的酒水。
看見這的動作,朱定遠心裏一寒,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還沒來得急細想,就感覺好像是一根粗大的鐵棒從自己的腿上掃過。而從相反的方向同樣一根鐵棒砸在自己的臉上,就感覺身子瞬間一歪,倒了下去。很不幸,還砸在旁邊的桌子上,頓時暈了過去。
看見段曉刀腳下一動,右手砸在朱定遠的臉,就將朱定遠撂倒了,與朱定遠一起的其餘五人立馬就抄起旁邊的東西向段曉刀衝去。一時間,什麼酒瓶,凳子,果盤,煙灰缸什麼的全向段曉刀奔去。這樣的畫麵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何蓓蓓與何冰冰嚇得連忙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樣一幕。不少膽小的女生也同樣閉上了眼睛。
短短幾秒時間,幾聲慘叫傳了出來,所有的打鬥聲再次安靜下來。聽見沒了響動,何家兩姐妹,還有那些膽小的女生都睜開了眼睛。出現在眼前的一幕不是段曉刀被人砸在地上翻滾的畫麵,恰恰相反,除了段曉刀其餘幾人都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嘴裏還在不停的呻吟著。而段曉刀卻像沒事人似的,嘴上依然叼著煙,一副流氓的模樣。不僅何蓓蓓和何冰冰呆了,全場的人都呆了。看見段曉刀出手的人也不明所以,隻看見段曉刀閃電般挪動身體踢出幾腳,其他幾人就倒在地上哀嚎了。許多看見段曉刀出手的人心裏還在想,這不會是作秀吧,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橋段,可是這樣也太明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