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刀砸完那個保安後就再次朝還沒有被自己砸過的兩個富二代方向走去,嘴裏還說道:“還真得謝謝那些保安將這棍子送來,現在你們可就有得享受了。”
聽見段曉刀的話,那兩個還沒被砸的人看向了旁邊拿著警棍站在那裏的保安,心裏已經把那些個保安加親戚全部咒罵了一百遍。旁邊那些沒有上來的保安現在隻能眼睜睜看著段曉刀,人家那身手,誰敢上啊。旁邊那個保安頭現在心裏在不停期盼著警察的到來,或許隻有這樣才會讓這個瘋狂的家夥停下手來。
現在估計自己這份工作幹不下去了,這人打傷這幾個富二代,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下場。可自己現在又不能夠製止,工作丟了可以在找,犯不著與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唯一能做的隻有祈禱這個瘋子在警察來之前不要弄出人命就行。
就在段曉刀提著警棍走到一個還沒被自己砸的富二代麵前準備砸他時,那個保安頭盼望的警察終於到了。
“住手!”剛到的警察看見段曉刀掄著警棍正準備砸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後,立馬就掏出隨身的槍對準段曉刀開口道。
聽見有人叫自己住手,段曉刀回頭看了過去,五個警察,手裏都拿著警槍対著自己,段曉刀隻好丟掉手中的警棍。看見丟掉警棍的段曉刀,那兩個還沒有被砸的人頓時鬆了口氣。平日自己從不給好臉色的警察現在在這兩人眼裏頓時成了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來,來的及時啊。
在段曉刀旁邊的那個富二代剛鬆了口氣,就被段曉刀踢了一腳,頓時慘叫起來。看了眼那人,段曉刀沒好氣的說道:“算你運氣好。”說完還拍了拍手,就像警察那邊走去。
在警察麵前依然敢打人,這哥們太牛逼了。周圍的男人都佩服起來,女人些則更是眼裏生花啊,太MAN了。
“不許動,把手放在頭上,我們現在以故意傷人罪逮捕你。”一個年輕的警察舉著槍,氣勢磅礴的對段曉刀說道。
“別拿槍對著我,我可有些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段曉刀冷眼看著麵前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警察,氣勢一下就爆開來。段曉刀的確討厭別人拿槍對自己,如果他們不是警察。段曉刀早就動手了。
段曉刀身上的氣勢一爆開,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一冷。這氣勢感覺就像是從地獄來的一樣,讓人有些膽寒,就連拿著槍的幾名警察也是一樣,心裏有些後怕起來。這是什麼人,這氣場如此恐怖。
“這位先生,現在有人報案,請你配合一點,不然法律無情。”一個帶隊的中年警察開口說道,他看出來現在麵前的人應該是一個亡命徒,擔心麵前這人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帶來巨大麻煩。所以開始緩和這樣的氣氛,不過手裏的槍卻依然沒有放下。
“要我配合可以,把你們的槍給我放下,我不想說第二遍。”段曉刀倒也沒有再氣勢逼人,很平淡的說道,可是語氣中依然帶著不可拒絕的口氣。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按自己說的做,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聽見段曉刀的話,幾名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投向了帶隊的那個中年警察。
那個中年警察知道現在不能讓麵前這人情緒太過激動,他心裏有預感,如果不照他說的做可能真的會很麻煩。警察的眼光和直覺的確比常人要好,這名警察做了個聰明的決定。看了眼周圍其他警員,示意都把槍收起來,自己也自覺的把槍收進腰上的槍套中。見帶隊的警察都收起了槍,其他警員也都把槍收了起來。
“你檢查一下地上那些人的傷勢,你馬上呼叫救護車。”那個帶隊的警察很熟練的安排道。
“是。”旁邊兩個警察答應一聲後就開始忙活起來。
很快兩個警察就做完了各自的任務,那個檢查的警員對帶隊的那個警察說道:“隊長,地上所有人的傷勢看起來很重,可是生命體征都很正常,不過有三名現在失血過多,身體開始有些虛弱了。”
那隊長聽見那個警員的報告後點了點頭,對旁邊的那個通知救護車的警員說道:“救護車還有多久能到。”
那個通知救護車的警員立馬回答道:“最多還有十分鍾就到。”
聽到這些報告,那個隊長就放下心來,這些躺在地上的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扭頭看著段曉刀說道:“我是南圳市花港區分局二中隊隊長周全。我現在問你,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嗎?”看著段曉刀那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裏四處張望的樣子,周全有些惱火。他知道,地上那些看上去傷勢嚴重卻又沒什麼生命危險的人,就可以肯定這人是個高手。將人打成這樣,卻還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人絕對是個高手。周全可不敢掉以輕心,這樣的人可是存在許多巨大的威脅。
“是啊。”段曉刀很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打傷他們,而且還下手如此之狠。”周全現在有些擔心了,打傷了如此多的人,在自己這些警察麵前還顯得如此輕鬆,這人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