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什麼,等你進了警局就知道。”盧丹亞同樣一副得意的樣子。
周全拿著手銬示意段曉刀把手伸出來,段曉刀也照做,絲毫不在意。
將段曉刀的手拷上後,周全心裏鬆了口氣。段曉刀在酒吧打人的視頻自己看過,要說身手,周全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果段曉刀真打算反抗,以他的身手如果自己不願意肯定是要費幾分功夫的。不過周全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帶到警局去可能不會像大家所想象的那樣簡單。光是看他現在這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足夠明白,或許他真有資本。
警察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少人看見浩浩蕩蕩的警察押著段曉刀走出酒店,都在議論段曉刀到底是什麼人,警方居然如此大陣勢。
段曉刀被押著上了一輛囚犯車嗎,周全和盧丹亞,還有兩名警察也一同上了那輛囚犯車。
上車後,兩個警察一左一右坐在段曉刀旁邊,這兩名是武警隊員,都蒙著臉,全身武裝,很是威武。周全和盧丹亞則坐在對麵,盧丹亞就像個好奇的小貓咪打量著段曉刀。
“有煙嗎?”段曉刀對坐在對麵的周全問道。
周全點了點頭,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還帶著手銬的段曉刀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敢在這裏,我挺佩服你的膽量。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也挺佩服你的膽量,還真敢來抓我。”段曉刀笑嘻嘻的說道,將煙放在嘴上,示意周全用火機給自己點上。
“你可別說,我看了酒吧裏的視頻,你身手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說實話,我還真不想來找你麻煩,可你打傷的並不是普通人,我的上司命令我將你抓回去,好向別人交差,我也無奈。”周全掏出火機給段曉刀把煙點上,解釋道。
“要是他們是普通人,也不會惹上我,更不敢算計我。我曾經就是被這樣一些人給逼得走投無路,所以這樣的人惹上我我可不會收下留情。”段曉刀叼著煙說道。
“這倒也是,如果他們沒有家庭背景倒也不會囂張。”周全同意的點點頭,“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周全突然問道。
“我叫段曉刀。”兩人不像犯人和警察,倒像是兩個知性的陌生人在聊天一樣。
看著聊得很投機的兩人,旁邊一直都很好奇段曉刀的盧丹亞開口說道:“段大俠,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覺悟都沒有啊。你就不怕那些富二代報複你啊。”
“我怕什麼,爛命一條,別說他們。我如果不是答應人不連累無辜人,你們還能把我抓住。”段曉刀不屑的說道
聽見段曉刀的話,除了周全好一點,盧丹亞和段曉刀旁邊蒙著臉的兩個武警都像看動物一樣看著段曉刀,吹牛你找錯人了,白癡,這是三人表現出來的意思。
旁邊的周全輕咳一聲說道:“你也不過二十歲左右,我承認你有點身手,但初生牛犢不怕虎可不好啊,社會閱曆你還是太淺了。”周全好心的提醒段曉刀。
段曉刀無所謂的笑了笑,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不過大家都看的出段曉刀是真的無所謂。
“我說大俠,既然你打了人,還把人打的那麼重,幹嘛不跑呢。不過那幾個人我覺得是活該,誰叫他們一天耀武揚威的。”盧丹亞開始同情起段曉刀來。
“我幹嘛要跑。”段曉刀覺得好笑,就為打傷幾個人自己就的跑,那自己殺神的稱號豈不落大了,叫自己以後怎麼在社會上混呢。
段曉刀的回答讓盧丹亞一陣無語,給段曉刀投去一個你傻子的表情後就不在說什麼,和這樣的人說話侮辱自己的智商。
浩浩蕩蕩的警察車開進花港區分局,兩個武警押著沒事人似的段曉刀,周圍所有的警員都很是納悶。出動這麼多人就為抓捕這麼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還以為是個窮凶極惡的暴徒呢。大半夜折騰這麼多人,局長今天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