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主管在秦明聲情並茂的解說下，情緒激動，眼裏一片朦朧。
起身握住秦明的手說：“太感謝你們了。”
秦明說：“這都不是什麼事。你們老板到時候如果有需要，我大伯就在區委拆遷工作小組。有什麼困難到時候我帶你們去當麵找他提。讓他好好給你們解決！”
“畢竟，你們幹企業也不容易，為國家解決了就業問題。如今，這場館建設刻不容緩，隻好委屈你們犧牲小家為大家！”
“是，是，是！”
焦主管說著一陣風似的離開會客室。秦明聽他的腳步聲進了隔壁辦公室。隨後隱約傳來：“飯菜要有檔次，要好一些。茅台拿一箱過來。”
秦明穩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應付這種場麵對他來說輕車熟路。
他前世曾經掛靠人日、新社這些國字頭的媒體，到一些縣城去拉廣告。名片上印著人日這些名稱，職位是采編。
不少縣委蘇記，線長都設宴招待。並且很爽快的簽下人日，新社這些報紙的版麵宣傳。一單通常都是十幾萬起步。
剛開始他們以為秦明是大媒體的編輯，後來一了解特麼不過是個業務員。等秦明第二次去的時候就沒人搭理了。
焦主管進來，秦明讓他帶路參觀工廠，進一步了解設備和計劃出手的價格。
焦主管帶著秦明到車間。秦明仔細看這些設備，並詳細了解設備的價值和預備如何處理。
“老板已經不想幹了。這些都準備賣掉。現在很難找到買家。畢竟這麼一個廠的設備全部二手處理也得八九百萬……”
焦主管不知秦明是個冒牌貨，也乘機向他大倒苦水，說企業如何的艱難。
秦明則做出一副關心的模樣，對他說：“這都不是事，回頭你們廠的資料，我單獨拿給我大伯，然後等他有空了我安排你們見個麵。”
工廠逛了一圈，兩人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秦明在焦主管的大力勸說下，入席就坐。
工廠現在除了一個保安，幾個中層幹部，其他人都已遣散。
老板最近去溫城尋找機械廠，聯係二手設備處理的事宜。
秦明坐在主位，邊上則是焦主管和兩名年輕女子。
桌上擺了十幾道菜，女子介紹說是臨時安排附近的酒樓送過來的。
來四九城這麼多天，吃街上2元的快餐，睡網吧的椅子。
今天虎皮一穿，效果完全不一樣。
於是，秦明放開來吃喝，還不時的說些汙王費玉清的段子，逗的邊上的女子臉色緋紅，笑得扣子蹦開，暴露出抖動的凶器。
臨走時，焦主管特地給他拿了兩條煙和兩瓶茅台酒。恭恭敬敬的送他到廠門口，目送他遠去。
秦明哼著小曲樂悠悠的騎著自行車。他沒回網吧，而是騎著車到另一個地方，將煙酒賣給回收的店鋪。
這些設備焦主管說二手也都的賣個八九百萬，整廠出手難度不小。他打算勸焦主管零散的賣，這樣處理起來速度比較快。
最關鍵的是，秦明想，賣一台就賺一台的錢，等搞到差不多了就要回去挖他的金礦。
秦明想著一路騎車回到網吧，將設備根據功能分類，發到機械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