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翻進倉庫，看到滿滿的一倉庫布料，興奮的低聲喊道。
“發達了，這麼多的布料。”
“還都是全新的，這老板真是個傻子，隨便找幾個同行打折賣都虧不了多少。”
“現在便宜我大哥了，來趕緊幹活，到時候讓老廖多分點錢給我們。”
幾個人開始將布料上的碼數給改了。剛開始都還謹慎擔心被察覺，一百米數隻改成80米。
後來，越改就越發膽大，100米數就變成70、60、50、到最後也不管了，輕一點的布料隨便畫個十幾米。
秦明看著相機裏的畫麵，慶幸自己的選擇，他挑了個相機店裏最大焦距的鏡頭。倉庫裏修改碼數的人清晰可見。
阿海拎著酒和外麵買回來的鹵菜，到保安室和老劉喝酒。
“還好老劉你為人隨和可以和你喝酒聊天。要不然我這晚上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打發呢。”
“你可以跟廖老板一起去啊。”
“唉，他談事情，我去了不合適。不過，還是我們這樣喝酒輕鬆自在。他們晚上估計是去找鵝羅斯美女。”
“鵝羅斯的，那這一次得多少錢啊？”
老劉喝著酒聽阿海說騎大羊馬的故事，不時的發出驚歎：“你們有錢人真會玩。”
幾杯酒下肚，老劉哪是阿海的對手。聽著故事，又被捧的心花路放，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期間幾次要起來去巡視，都被阿海給勸住說：
“廠裏也沒什麼東西可偷的，過幾天你們也就放假了。沒必要那麼認真。”
廠裏在每個要點都放了打卡機，每次巡視到這個點按下指紋即可。如今老劉被勸也就作罷，和阿海放開喝酒。
夜總會，炫彩的燈光下。鵝羅斯模特魚貫而入站在包廂中央，對著廖老板和杜鵬飛，鞠了個躬，用蹩腳的普通話齊聲喊到：“老板晚上好。”
“不錯，這樣真人挑選比較好。我最不喜歡看電視屏幕選人。電視屏幕裏看著不錯，等等來了卻沒那麼漂亮。”廖老板起身近距離的端詳著十位俄羅斯模特。
他和杜鵬飛各自挑選好後，坐下來喝酒嗨歌。
廖老板的老婆拿著手機坐在車裏聊天：“特麼的，他們去夜總會瀟灑，我在幹活……這回應該是能賺上百萬吧……你就會哄我開心……行，回去了姐給你買……不要，我現在車裏……那麼遠又不能做，幹聊有什麼意思……嗯……姐喜歡你的……”
……
許久之後廖老板老婆起身整理胸衣，將底褲拉起來，再把短裙穿好。
她臉色緋紅略微滾燙。盡管自己一再說不要，最後還是沒能拗過那壞家夥。在電話裏陪他聊了許久……
……
淩晨三點左右。
幾個人從倉庫裏爬了出來。一上車幾人興奮的喊：“累死了，趕緊開車去找個地方睡一覺。”
秦明也熬的眼睛通紅，拍下最後幾張珍貴的照片。收拾好相機斜靠著休息。
第二天，九點左右。
杜鵬飛就被廖老板叫起來：“走吧，吃個早餐早點幹活。那樣你姐夫也能早點回家。”
杜鵬飛盡管有些不樂意，但一想到昨晚的鵝螺絲模特。也就不再說什麼。
兩人出了夜總會，在街上隨意吃了些早點，便開車回到廠裏。
老劉被杜鵬飛安排跟著阿海和兩部大卡車去過磅。
電子秤過完，卡車司機說：“我們得先去加個油，你們先回廠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