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蔚埋在他肩頭上的低語呢喃,勾唇含笑。真讓白麓又愛又恨,氣得他牙癢癢。
這嘴怎麼這麼欠呢!
趙蔚:“白麓,你,頂,到,我,了~”
白麓內心不斷哀嚎。
好好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他不要臉的嗎!絕不能被這小子拿捏了!
白麓:“給我下去!”
白麓抬手抵著趙蔚胸膛似要把他推開,這把趙蔚激得越發來勁,把他抱得更加嚴實了。下身也跟著挪到不可去的位置。
那樣熱烈的欲\/望不經意間撞到一塊,白麓覺得自己要呼吸暫停了,不禁手握成拳。
簡直無法無天。
簡直,忍無可忍。
身後要是一處無人可踏入的密閉空間,白麓絕對會心無旁騖地把趙蔚撲倒。
他拿這個人沒辦法,卻也聽到這個人壓抑著的急促的呼吸,跟著他心髒一般都在發疼。
趙蔚就那樣近距離的凝望著他,沒有光線,白麓卻看到那對眸子裏閃爍著淚光,以及溢滿的深情。
是啊,他怎麼可能真恨得起來呢。於是率先敗下陣來,低頭埋進趙蔚胸膛裏,小聲哀求。
白麓:“不要在這。”
趙蔚:“真傻。”
他怎麼舍得啊,隻是會忍不住的逗弄這個人,知道白麓會對他心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著白麓對他的底線。
趙蔚牢牢的抱住懷裏人,仿佛他已經得到了全世界。他愛的人,怎麼舍得讓人瞧了去。都怪白麓太勾人了。
從剛才的飯局開始,趙蔚都沒怎麼說話,畢竟除了趙蔚他誰也不認識,何況趙蔚也沒那興趣去認識其他人,所以視線一直都在圍繞著白麓轉悠。
看他追憶往事,看他把酒言歡。
趙蔚發現,白麓這個人喝得越多臉色越白,有損肝髒這並不是什麼好事,看來以後自己得把這個人看得更嚴才行。
但是吧,趙蔚回憶著,白麓又臉皮薄不禁逗,上學那會,自己跟他說些十八\/禁的話題時都能把白麓逗得麵紅耳赤,想來又很有趣。
兀自打發時間直到飯局結束,趙蔚才有機會靠在白麓身邊。大概是因為今晚白麓忽略他時長超額,也或許是因為要在姓黃的麵前展示自己的所有物的主權地位,總之那點自尊心作祟,趙蔚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抬手攬住白麓的腰。
但是,白麓沒有將他推開。不知道是因為白麓喝多了,神經變得遲鈍,還是因為他們白天牽過手所以這個舉動對白麓來說不算過分。
於是乎,是不是還可以更進一步?
趙蔚把白麓扶上車,看著這個癱軟在後座上的人兒,眼神迷離的打量著自己,心裏早已軟成爛泥。
趙蔚克製著欲\/望,直到他坐到白麓身上時,那些冠冕堂皇的愛戀最終都會淪為最直觀的目的。
他想要了,他想要徹底擁有這個人了,不想再拖了。
趙蔚並不介意白麓看到他對白麓的渴望,相反,他樂於向白麓展示自己的不受控以證明自己是愛他才會變成這副模樣。
因為下半身已經凸顯它的本能,所以,趙蔚小心翼翼的抱住了白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