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他們走遠,過了一會,來米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看了一會張山子離去的方向,往青牛山的方向跑了。它要去找雨田......
門口停著一輛馬車,男人直接把張山子扔了上去。張山子家本來就在村尾,而且村民們都是吃完飯一到天黑就早早的上床,為了節約燈油錢,所以硬是沒人知道張山子被劫持了。
張山子看到來米攤在地上,心如刀絞,萬般無奈隻得扭頭不去看來米,隻想著快點處理好這個事回來接來米一起去青牛山找雨田,沒有它是找不到雨田的。
馬車飛快的朝縣城的方向奔馳著。
這時候張山子開始發現有點不對勁了。他冷靜的問:“你要帶我去哪裏?這是去縣城的路,病人在縣城嗎?直接送醫館就好了,我隻是個赤腳大夫。”
“嚷什麼,老實一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其中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張山子急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還要去找我兒子呢。你們不能這樣!”
他們都不理他,隻見其中一個男人給了另外一個男人顏色,那個男人會意,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角落裏翻出塊布,直接塞張山子嘴裏,還拿了根繩子把他的手綁了。
張山子顧不上想這是什麼布為什麼這麼髒臭,因為這刻已經徹底絕望了,這明顯是綁架,兒子還等著自己去救,這下怎麼辦,張山子心生絕望,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兒子,一想到這,更是著急。
在張山子絕望的心情下,馬車停在了一所很大的宅院前。下車的時候,拿到了嘴巴裏麵的布,也解了他的繩子。張山子的嘴巴已經木了,手也麻煩了,他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推搡著進了這個大宅院。
張山子被帶到了一個堂屋裏,然後有個丫鬟給奉了茶,他雖然很渴,但是沒碰。
他掃顧了下四周,入門正對著板壁,放了張長條案,條案前是一張八仙方桌,左右兩邊太師椅。
牆正中掛了中堂字畫,牆兩側配了條幅,看上去皆是名人字畫,是儒家的治家修身格言。
堂中央兩側擺放對稱的幾和椅。
這時候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人未到聲先至“這麼晚了,把張大夫請到這裏來,沒有打擾到你吧。”
張山子扭頭一看,進來了三個人,吃了一驚,因為走在最前麵的是龍城的縣令徐文東,後麵並排的兩個一個是徐文東的妹夫,也是龍城的縣丞秦正初,另外一個,卻是那個大風水師白宗仁。
張山子心裏打鼓,很是吃驚,麵上卻不顯,心裏在想這是什麼情況,他們要幹什麼,難道......張山子看了白宗仁一眼,正好白宗仁看過來,見張山子看向他,微微一笑。
張山子心裏波瀾起伏,心道今天這關怕是不好過了。雨田怎麼辦?心下更亂了。
他看著這位龍城的父母官落座,端起丫鬟送過來的茶狀似認真的喝茶,他垂下眼,這位縣太爺風評可不好,沒好事。自己要小心應對了。
“張大夫,有人狀告你,說你看病敷衍了事,用次藥充好藥,導致病人病情加重,有這回事嗎?”徐東來表情很是嚴肅。
“沒有,我的藥一些是自己采的,一些是趕集的時候在集市買的,都是我一手炮製,沒有次藥。”張山子認真的說道:“至於說我看病敷衍了事,請把病人找來,我當麵和他對質。”張山子不卑不亢。
“作為一個大夫,給人看病必是要盡心盡力的,不能隻為了賺錢,畢竟大夫可是關係到別人生死的人,必須要認真對待。可能你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考慮不開堂審理。我還有事,你們說說吧。”目光掃過秦白兩人,背著手出去了。
張山子沒有說話,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去找兒子。
秦正初擺出他那招牌式的假笑,說道“張大夫,明人不說暗話,請你來是為了龍穴的事,隻要你說出來在什麼地方,馬上就送你回去,而且給你一座醫館,讓你在這縣城行醫,讓你的醫術發揚光大,你覺得怎麼樣?”
張山子心下道,果然被我猜中了。暗自歎了一口氣。
“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我聽都沒聽過,你怕是問錯人了。”
“你少裝了,你會不知道?那你家小公子手上那個土蛋是怎麼來的你應該知道吧。”白宗仁在旁邊插嘴道。
張山子一聽到他提雨田,心下又是一緊,我兒子在青牛山還不知道怎麼樣了,當下心裏也來氣,就回嗆到:“怎麼來的不是告訴你了嗎?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我瞧著你年紀也不算太老,這才幾天的功夫,你就忘了?”
秦白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秦正初拍了一下手,進來兩個家丁。
秦正初言到:“他裝傻充愣不肯說,看來是還沒想清楚,你們把他帶下去,讓他好好想一想再說。”
那兩家丁應聲是然後把張山子的兩手反剪,然後推搡著他進了柴房,鎖上門就站到外麵守著了。